然無法回答他這個問題,但他雙手忽然抓住後腦勺的位置,接著只聽咔咔骨節作響,居然從身體裡抽出一根細長的銀棍,接著姿勢詭異的揮動銀棒,就像一個正在指揮音樂的指揮家。
忽然一陣玻璃碎裂的響聲傳來,只見大廳外接二連三有人被丟了進來,這些人無一不是滿頭滿身的鮮血,看樣子受傷極重摔在地下一動都不能動,只有最後被丟進來一人躺在地下還能哼哼兩聲。
他們的傷十分駭人,都是頭頂正中被人鑿了一個窟窿,裡面的腦髓被吸食的乾乾淨淨。
90、鬼靈
在這些人裡還有個一息尚存的人,見到我們他臉上充滿了驚恐的表情,彷彿我們全是厲鬼。連聲慘叫掙扎著爬起來就要逃跑,可怕的是他背後居然被人用刀刻著“殺人償命”四個血淋淋的大字。
王麗茹趕緊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很安全。”
話音未落他反手一把朝王麗茹的面部抓來,萬幸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刑警,王麗茹躲過了這一次攻擊,但是擺脫了她的控制那人迅速朝門外爬去,腦袋剛剛過了大門嗖呼一聲就不見了,隨後夜空中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或許是被聲音吸引,一部分警員循聲而來,一陣腳步聲響後屋門口出現了七八名警察。但所有人立刻都被屋子裡恐怖的景象驚呆了。甚至忘記對付我們,十幾個人都是嗔目結舌的看著屋子中央那個赤身**的“指揮家”劉長山。
猛然間站在屋子裡的劉長山就像是過電一般渾身劇烈抖動,就當所有人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決斷時,就聽箭手嘆了口氣道:“你們誰帶這個孩子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孩子、女人、老人都不能留,必須立刻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知道嗎?”王麗茹問道。
“我當然知道,不過現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你們兩帶著孩子趕緊離開。”
“你呢?”
“我要擋住它,否則大家都會倒黴。”箭手道。
王麗茹見他說的鄭重,於是從他手上接過孩子和老頭離開了,不知道是誰不合時宜的喊了一聲道:“舉手投降。”
“你們是讓我舉手投降?還是讓它舉手投降?”箭手指著劉長山道。
“當然是你。”
“這是一個馬上就要異變的鬼靈。如果我不出手,在場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制服它。”
一聽說是鬼靈我腦子就大了,這門邪法《風書》上是有詳細介紹的,就是將一些枉死的靈魂封入另一個生性歹毒的人體內,劉長山紋身裡鞭撻的皮鞭其實是專門吸食人靈魂的黑公羊皮所制,因為亡靈都是喜歡鮮血的,而用印刻著上古封印的鐵塊烙燙身體則是為了封印進入傷者體內的亡魂,因為有這些怨恨的亡魂在傷者體內作祟,很快受法者就會全身潰爛。甚至身體變形,這就必須不斷以烙燙的形式封住傷口不讓靈魂逃出,此時受法者要忍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但這僅僅是鬼靈邪法的開始,受法者一旦死亡,施法者就必須以自身的犧牲作為代價,喚醒受法者體內的靈魂,這樣受法者就會以鬼靈的形式重新復活,他可以在黑暗中行走,可以在烈火中永生,任何方法都不能殺死鬼靈,當然這有一個前提就是施法者的死亡必須是以橫死作為前提,只有慘遭死亡的施法者才能喚醒這個世界最為邪惡狠毒的的靈魂。
由此可知鬼靈之法究竟有多可怕,而鬼靈按照《風書》記載是無法毀滅的,他會不斷在死亡之後獲得重生,只要有靈魂作為他的食餌。
而那些突然竄入屋子裡的死者並非是被外力投入屋子,而是在鬼靈附近剛剛死亡但靈魂尚且沒有離體的死屍,後來我知道這些死者都是被劉長山在地下車庫殺死的人,這些人的屍體暫時擺放在停屍房,結果成了鬼靈再度復活的食餌。
很快在屋子裡不停抖動的鬼靈停止了抽筋般的震動,甚至他就像有了生命一般緩緩睜開眼睛,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令人齒冷的笑容靜靜望著我兩。
箭手穩若泰山緩緩摘下背在身上的弓箭,我左右看了看,只見桌角有一個鐵製的圓凳,我抄起來狠狠朝鬼靈面門擲去。
我的力量在普通人裡絕對算是強大的,所以擲出的板凳發出嗚嗚破空之聲,然而鬼靈根本連躲避的意思都沒有,直挺挺的受了一下,只聽噗的悶響聲後板凳掉落地面,木質的圓坐被生生砸開裂。呆他反號。
鬼靈卻連半點反應都沒有,但一陣緊一陣緩的風從視窗、門口直灌入屋內,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道:“大家注意安全啊,這鬼東西一旦要動手就會起怪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