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的語氣,我憋著的氣反而鬆了口,“正規部門”肯定能保證申重的安全,想到這兒我道:“你沒事把我底細搞這麼清楚幹啥?我又沒犯罪,申重呢,他的手機為啥會在你手上?”
他呵呵笑了一聲道:“經過調查你確實沒犯罪,但申重犯了罪,所以我正在摸排調查中。”
“什麼?申重……他幹了什麼事情?”
“案件正在調查階段,因為性質特殊,所以只能保密了,我本來也是要去拜訪你的,正好電話打進來了我就在電話裡說吧,目前對於你的調查工作已經結束,你所做的事情很令我感到吃驚,所以我暫且相信你和申重之前是沒有犯罪聯絡的,但這件案子案情重大,短期內你不能離開東林市。”
“既然我與這件案子沒聯絡,為啥不能走?”我惱火的道。
“這你不能怪我,要怪只有怪申重了,所有與他有直接聯絡的人都必須被控制在所在城市不準離開,我們隨時需要調查。”
“你真有意思,申重一個如此拼命的刑警隊長,他能犯什麼罪?以我對他的理解,肯定被人栽贓陷害了。”
“在這件事上沒有栽贓陷害的可能,而且也得到他自己親口承認,所以你不用擔心申重是被人栽贓陷害的。”說完這句話不等我再發問,電話結束通話了。
“我去他奶奶個球,申重被人陷害了。”掛了電話我震驚的道。
洛奇倒顯得非常鎮定道:“那人在電話裡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也別急著下定論,畢竟申重是刑警隊長,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也沒人敢抓他。”
“第七調查科是什麼單位,特工組織嗎?”我道。
“我又不是體制內的人,這種機關部門我上哪知道,咱們還是想法把眼前的事情搞定吧,不說破了蛇神廟,至少得找出個說法好和龍空交代啊,否則錢和房子……”
“這是治好他兒子的報酬,一碼歸一碼。”我按住箱蓋子道。
雖然我和申重認識沒多長時間,但畢竟在一起出生入死過,這可以算是過命的交情了,他就這樣被人莫名其妙的羈押了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但問題在於為什麼事情辦他都無法知道,難道是和那兩名同事死亡有關?
我正想的出神,洛奇猛地一拍大腿道:“對啊,怎麼把他給忘了?”
我道:“你想起誰了?”
“陳胖鑫啊,這小子有點真本事,我們去蛇神廟應該把他叫著,肯定能幫上忙。”
“他憑啥跟咱們過去?”我道。
“錢啊,你手裡有一百萬呢,給他點就是了,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多一個有本事的總沒壞處。”洛奇道。
“你說的也是,要不然說是老江湖呢,腦子就是夠用。”我趕緊撥通了陳胖鑫留給我的號碼,接通後他似乎還沒睡醒,賴洋洋的道:“你誰啊。”
聽我自報家門後他頓時就來了精神道:“我操,是你兩,還活著呢?”
“你這話說的是真難聽,憑啥我們就不能活著?”
電話那頭傳來傻乎乎的笑聲,陳胖鑫道:“和你開個玩笑。”
我簡直哭笑不得,勉強笑了兩聲道:“這兩天你忙不忙?”
“我兩條腿都快忙斷了,配藥呢?有個姓龍大老闆找我爹買了一個療程的膏藥,說是他兒子骨頭斷了,我現在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去山裡採藥。”
這世界真不算大,沒想到龍空也找到了他,不過之前聽他說過家族有一門配老黑膏藥的秘法。
我是根本不相信民間偏方的,因為從小家裡人不知弄了多少土方子給我治病,但沒有一個是管用的,最後還是廖叔把我直接抱去趕屍客棧,紮了三針就啥問題都解決了,所以說真有本事叫玄門奇術,否則就是封建迷信、大忽悠。
我估計龍空也就是個人傻、錢多、速來的主兒,居然連這種土方子都敢買,讓他兒子等著倒黴吧。
掛了電話我道:“看來必須是靠咱們自力更生了。”
“那就幹唄,我相信你的本事。”
“得了吧,你可別給我戴高帽子,咱兩同心協力辦大事。”我道。
“放心吧兄弟,我肯定死都要挺你。”洛奇呵呵笑道。
傍晚時分我們出了房子,帶著小串子開往蛇神廟,走出小區時我下意識的回頭朝子貢山望了一眼,心裡忽然湧上一些酸楚,鼠妖,你丫到底回不回來呢?
到六百戶天色已經黑了,只見遠處的滄瀾江上燈火點點,一片繁華。
蛇神廟附近根本連路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