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得”。
“知道兇手為什麼要在**和大腿內側上刻字?”吳彪問道。
“不知道。”
“因為女人身體面板最薄,最敏感的就是這四個區域,兇手是要盡最大程度折磨虐待受害者,不用說,兇手肯定心理變態。”他喃喃自語的評述道,閔貝貝滿臉驚恐的看了我一眼。
然而更加讓我狼狽的事情來了,一個警察將閔貝貝弄出來的經血當證物收了起來,吳彪看到後問道:“這是兇手留下的血液?看新鮮程度不太像啊?”
“沒錯,我看也像是剛剛流出的鮮血。”他皺著眉頭晃動了幾下瓶子,接著就要開啟聞氣味。
閔貝貝急了趕緊告訴吳彪道:“那是、那是我的血。”
“什麼?你的血?怎麼回事?”吳彪道。
“你讓他別聞了,我會說清楚情況的。”閔貝貝焦急的道。
“小孫,先別急著開瓶蓋,我知道這裡面裝著什麼。”說罷問閔貝貝道:“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
閔貝貝看了我一眼,羞臊的道:“是他,是他找我要血的,他說……”
我一聽這姑娘要把我騙她的話當線索說出來,心裡急了,趕緊打斷她的話道:“吳警官,咱們挑個人少的地方說話。”走到陽臺上,我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仔細說了一遍,吳彪正好也是經歷過青龍山事件,自然不會懷疑我,只是道:“廖先生不夠朋友啊,我說了要把我帶著,他怎麼就把我給撇了?”
“我也一樣,廖叔做這件事連我都不知道。”
兩方把話說清楚了吳彪道:“雖然我相信東西肯定是廖先生要的,但是作為案發現場的證物,不能帶走,所以你在想辦法吧。”
口供一錄完,閔貝貝急匆匆便離開了,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她明白了“變態”的危險。
在這之後無論我怎麼撥打她的電話,都沒打透過,後來這姑娘乾脆停了號。
萬幸的是靜嫻提供了不少“驅魔神物”,我有些驚訝道:“你量不小呢。”
小丫頭臊的掉頭就走,沾她的便宜沒有絲毫“挑戰性”,我覺得無趣,坐在沙發片刻後倦意陣陣襲來,沒多一會兒便睡著了。
我是被人推醒的,睜眼一看龍鵬帶著兩人站在我面前。
這段時間他經常帶人來放血治療,對廖叔甭提多尊重了,見他身後兩人無不是肥頭大耳,滿臉晦氣,自然是來治病的,不過今晚有重要任務,肯定要讓廖叔休息好,我讓他們後天再來,龍鵬閒著沒事,便在理髮店跟我和一幫小丫頭吹牛,我想了想問道:“龍哥,吸引力的老闆你認識嗎?”
“我知道,但不認識,怎麼了?”
“我把他兒子的一個手下給揍了,你說這事要緊嗎?”
“兄弟,你膽挺肥啊,馬黑子的人都敢揍了?這小子仗著他爹手下人多,這些年在靈泉市黑道混的風生水起,年輕人也不知道怕,逮著人往死裡打,就是一個十足愣頭青。”
“這麼說我要倒黴了?”我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有老哥哥在能讓你倒黴?放心吧,這件事我肯定能擺平。”他大喇喇道。
聽了龍鵬的保證,我暗中鬆了口氣。
隨後龍鵬出門去打了個電話,再回來就變的火氣十足,他喝罵道:“這個王八犢子,老子混事,他還穿開襠褲呢,現在居然敢和我叫板,反了他的。”說罷對我道:“兄弟你放心,這小子混咱也不怕他,我去找他爸,你的事兒包在我身上。”說罷對兩胖子道:“你們兩在這看著,等我回來。”
這兩人也是老混子,龍鵬走後他們道:“別怕兄弟,社會上人說狠話都是為了嚇唬人,把話說開事兒就了了。”
“是,別把馬黑子想多牛逼,小屁孩一個而已,無非就是仗著他爸爸。”
他兩輪流安慰我,片刻之後兩輛桑塔納計程車停在店門口,車門開啟下來八個人,其中一個正是捱了我一拳頭的瘦子。
我腦門冷汗頓時就下來了,胖子卻道:“放心吧,保準沒事。”
只見這些人跟著一個穿米色風衣,身材高大,面色晦暗的年輕人進了屋子,他剃了個板寸,額頭卻留了一縷長毛染成金黃色直到下巴,時不時甩動下,長毛迎風招展。
進了理髮店這些人從懷裡抽出用報紙包裹的片兒刀,瘦子指著我道:“大哥,就是這小子打了我,我報了你的名頭,他還說你算個屁。”
“你別造謠,咱兩根本就沒說別人。”我解釋道。
馬黑子也說不話,一對兇光畢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