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住自己滿心的“胡思亂想”,在姑娘腦袋上敷了一塊熱毛巾。
她道:“師父,您這真能讓我頭髮再度長出吧?我可不想浪費時間。”
“我盡力而為,因為你的面板受到傷害,有一些生髮之術不能直接使用。”說罷我照“開光頭”的步驟用吸髓刀剃太陽、人中、攥竹三穴。
到人中穴時,我心裡微微一動,因為只要往上挪動半分就是口禾,如果斷口禾穴之陰發,結果就是女子口舌含春,刺激一點而動全身,美女如果“抗壓”能力稍差,就會成為我的獵物。
想到這兒我猶豫片刻,畢竟是個美人,而我又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若是能一吻芳澤,當然是極具誘惑的事情。
握著針的手都在顫抖,這時美女又閉上了眼睛,更令我想入非非,身體也暗中發生了變化。
**之火足以令人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更何況相對於“受刑者”理髮匠就是個獵人,她在我手下根本沒有絲毫反抗能力,想到這兒我再也忍受不住,剃刀向上一分正要刮下,猛然覺得後腦勺一股暗勁透入,我頓時手腳僵硬,無法動彈分毫。
廖叔從我手上接過吸髓刀一語雙關的笑道:“還好趕回來的及時。”說罷鬆脫了手對我道:“你出去吧,這裡我來。”我只覺得羞愧難當,滿臉通紅的走出屋子。
過了很久美女終於從屋子裡走出來,她依舊帶著墨鏡和太陽帽,也不知道廖叔是否解決了她的問題。
廖叔隨後而出面無表情道:“串子你過來,我有話說。”
我心裡咚咚直跳,跟著廖叔進了屋子,關上門後他道:“你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我、我……我不該心生非分。”我聲音細微的就像蚊子哼。
“你錯了,你生的不是非分之心,而是心魔,這是練法之人都會遇到的麻煩,法術之能遠超常人之能,就像一個人光有權利卻不受制衡,他的心態就會發生變化,串子,你想做一個妖人嗎?”
聽了這句話我驚出一身冷汗道:“廖叔,我知道錯了,我肯定不會墮落的。”
廖叔嘆了口氣道:“能力是釋放**的鑰匙,能力強而不自控,必然成妖,還記得馬嬸嘛?她之所以走入邪道恰恰是因為能力變強的緣故,若是將來你也有這麼一天,廖叔必然不會心慈手軟,你明白嗎?”
“叔兒,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話音剛落就聽包間的門“嘣嘣”作響,開啟後“美女尼姑”滿臉驚慌的站在門口道:“兩位師傅,求求你們幫幫我,他們、他們要把我抓回去。”
只聽門口一聲響亮的佛號,我伸頭朝外看了一眼,只見一個身著黃色僧袍的中年僧人帶著四名年輕僧人雙手合十站在門外。
廖叔道:“別慌,簡單說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他們想把我抓回去,但我死也不要回去。”美女尼姑滿臉惶恐的道。
廖叔對我道:“你先出去探探口氣,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巴不得在美女面前表現自己,何況面對的又是五名僧人,毫無心理壓力我走到門口裝模作樣道:“幾位師傅所為何來?”
中年僧人口喧佛號道:“貧僧法號悟塵,盤桓貴府只為尋一同道,若是其人還在,請施主勸她出來跟我回去,貧僧感念不盡。”
他連人是男是女都沒說而直接要人,說明肯定見到美女尼姑進了店裡,我道:“大師傅,你是和尚,怎麼會收容一個尼姑在廟裡,這從何說起?”
他遲疑片刻道:“貧僧是受清水庵蓮心師太所託,請回這個弟子的,還請施主體諒。”
這話說的越發不像話,尼姑居然拜託和尚出來抓人,這叫什麼道理?我隱約覺得這五個和尚可能有問題,弄不好是個以出家為名,騙人錢財、淫人女子的假和尚,想到這兒我態度便強硬起來道:“她說了不願和你們回去,你們沒有強帶人走的權利。”
一直低眉順眼的僧人抬頭看了我一眼道:“施主此言差矣,佛門重地豈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我……”
“你真當我不懂,這句話的意思是佛堂內外閒雜人等不可隨意進出,你別偷換概念。”
“阿彌陀佛,既然如此,休怪貧僧無理,沙遠,帶你師弟們將靜嫻帶出來。”
四個年輕和尚上來就要動手,我急了攔在門口道:“你們出家僧人,居然敢強入民宅,我……”
這四人也不和我說道理,兩人將我抵在門口,另兩人就要往裡硬闖,洛奇忽然出現了,他笑眯眯的攔在兩人身前道:“念把攢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