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此時他換了一身休閒裝,愁眉苦臉的蹲在地下解釋道:“警官,我真不是嫖娼,是那個女的說身體不舒服,我替她檢查身體呢。”
“扯你個龜兒子的蛋吆。”警察干脆的回答道。
58、打了一個賣黃碟的
問清楚太龍水庫所在,我們驅車前往,那是一處群山環繞的區域,太龍水庫佔地面積廣闊,遠遠望去浩渺連天,水庫四周水氣氤氳,看來陰氣沉沉就像要下雨一般。…………
距離很遠就聞到一股濃烈的水腥氣,只見波紋盪漾的水面完全呈暗黃色,和水龍頭流淌出來的水一模一樣,陰暗的天色下如黃湯一般的水庫,看來直讓人感覺觸目驚心。
然而在距離水庫還有兩三公里時,馬路當間便被人設了路障,現場不但有交警、民警甚至看到了一輛軍車。
兩名交警將摩托橫在路當中形成第一道屏障,兩人用閃著紅燈的指揮棒示意我們掉頭離開。
將車停在一邊我道:“這下沒轍了。”
“是啊,通往水庫的路肯定都已封鎖,咱們進不去。”話音剛落,就聽小串子對準水庫方向聲聲狂叫,順勢望去只見靠南邊的岸上站了一圈人,在觀測水面狀況。
黃黃的水面魚鱗波紋陣陣,看樣子似乎十分平靜,只見兩人著急忙慌的支起魚竿,兩條魚從水中拎出,看魚的形狀,掙扎的力度,沒有中毒症狀。
這些人應該是獲取標本的,不過從小串子的反應看,這條河絕對不是被汙染那麼簡單。
我前後左右看了一圈,目力所及處,各處通道都有人把守,但水庫畢竟佔地廣闊,他們能封住公路,卻無法封住所有的山路、小路,我繞水庫邊緣轉圈,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偌大的水庫周邊,我愣是沒有找到可潛入的路線,即便是在山道中每三四百米至少有兩名協警巡邏,雖然這些人毫無戰力可言,但他們可對“大部隊”發出警報,到處掛滿了“閒人止步”的標識牌。
“串子,看來這裡的情況非常嚴重,否則警力不可能如此密集。”洛奇皺著眉頭道。
“是啊,你沒看周圍連一輛新聞採訪車都沒有,如此大面積的水庫被汙染,這件事必定捅了天,看來是不好進去。”但我並不想放棄這次計劃,因為我是再為廖叔尋找出路,所以不能輕言放棄。
或許是我的行為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一名交警騎著摩托緩緩跟在我車子後面,不由得直撓頭,只見一大幫人簇擁著一名身著青色長袍,頭戴道觀,挽著道髻,身背一口寶劍。頜下三綹長髯,目光炯炯的中年道士走下山來。
他身後跟著兩名十六七歲的少年,一個揹著布袋,一個腰胯大葫蘆。
洛奇道:“看來這幫人是病急亂投醫了。”
“洛哥,別人不信玄門情有可原,難道你也不信?”
“話是不錯,但這裡事關重大,用道士解決問題,我實在覺得不靠譜。”
只見道士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到一輛銀灰色的奧迪Q7前,比領導都像領導的揮揮手,鑽進了車子裡。
說罷我腦子一轉道:“我想到了,咱們跟著道士後面想辦法混進他的隊伍裡……”
“你想都別想,人家既然被請來處理這麼大一件事,必有真本領,他何必要你幫忙?然後功勞分你一半?”
洛奇這話說的很有道理,我嘆了口氣道:“難道這件事真的無解了?”
“最難的是做這件事還要讓人知道咱們功勞的,按你說法我們跟著老道混進去,即便事情做成了,功勞也在老道頭上,對廖哥能有啥好處?”
我無奈的搖搖頭道:“這就是廖叔運道被劫的結果,無論我們如何努力,都無計可施。”
“串子,既然強求不得,咱們只有順其自然了。”洛奇也是滿臉無奈的道。
心裡頗為鬱悶,也沒有聊天的**,我默默的開著車子正準備出市區上高架,手機響了,是陌生號碼,接通後一個陌生的聲音道:“楊川嗎,我是陸天龍。”
“陸天龍?你是誰?”
“給監獄打招呼那人,想起來了沒有?”
“哦,帥哥啊,你怎麼會有我電話號碼?”
他笑了道:“這個問題有點業餘,你的電話號碼很難得到嗎?”收了笑他道:“身邊沒外人吧?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只能是你我知道。”
“只有洛奇在。”
“嗯,讓他知道也沒事,是這樣,廖先生的送審路線我剛剛弄到手了,你怎麼想?”
“什麼叫我怎麼想?你啥意思直接說唄?”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