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只有腦力超強的人頭部才會有浮光掠影閃爍,就連廖叔的頭髮都沒有三花聚頂之象,這個賣黃碟的卻有一副至極好相。
這是為什麼?
“哥,你可得救救我,我這條命就握在你手上了。”
“你多大?”看著他眼角魚尾紋我問道。
“我31。”
“我25,比你小6歲。”我道。
“哥,咱們不講這個,你就是我哥,我的親哥。”李彥紅那表情,賤的我牙根都發麻。
“你怕啥,看你的樣子不但長命百歲,而且大富大貴,誰敢殺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我不信,你肯定是安慰我的。”
“我說真的,未來你必定是個人物。”
“哥,你說的這麼草率,我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他那副樣子又慫逼又可憐,我滿心惱火化為烏有,坐到他對面道:“哥們,你要真想太太平平的活著,就趕緊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造這些碟子的人可不光是淫穢盜版,他們做的是殺人的勾當你想過嗎?”
“我哪知道這幫瘋子暗地裡殺人,我只知道給我盤子的人叫馬六甲,是東城區遊戲廳的老闆,哎!其它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道,更不可能參與他們殺人。”
盯著李彥紅腦袋上的三花聚頂之氣看了良久,我實在無法壓抑內心的“衝動”,下暗手劫了他的運氣。
廖叔之前告訴我運可以劫,我始終不太明白,因為在我的認識裡運氣就像生命,並不是一種物質,而是一種類似於意念的東西,既然不是物質如何劫取?
學了《破災鑲星術》我終於明白劫取他人運道的手段。
所謂運氣便是“運中帶氣”,屬氣脈所主,運氣旺時,人的精氣神都處於高峰,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是事半功倍,而運氣衰時人的精氣神跌落谷底,打不起精神,就容易做錯事情,而外表給人感覺也是一副倒黴像。
所謂劫運,也就是劫氣,一呼一吸之間氣魄不穩,用手指都能勾來一點“運氣”,而我用的是暗吸之法,就是用肚臍對準人運氣最旺盛的部位呼吸吐納,這是劫運師最為陰險的暗招之一,很多人就是被這種手段悄無聲息的吸走了自身的運氣。
但我並非劫運師,只是想借用他的好運氣,得一點便會收手,不會破他本身氣運,看李彥紅頭頂三花聚頂的狀態,我估計他牢獄之災也沒幾天便道:“你放心吧,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出獄。”
很快申重找到我道:“已經聯絡過了,他們會將碟片以最快的速度運過來……”
說到這似乎是欲言又止,我看他表情有些古怪道:“吳隊和你說我師父的事情了?”
“是,我真沒想到道長的師父居然、居然……”
我一直想不通像廖叔這樣一個有過人的智慧、本領的人,按理說不該去做違法犯罪的事情,這和運道被劫壓根就是兩回事,想到這兒我問申重道:“申警官,我師父到底犯犯了什麼罪?能透露一下嗎?”
“根據案件資料,你師父在八十年代中後期曾經逼一個人抱著兒子從四樓跳下,導致此人被活活摔死,八歲小孩摔成植物人,作案現場其實並沒有人看到你師父,所以案子成了二十多年的無頭公案,沒想到的是這個摔成植物人的潘鳳二十年後居然醒轉了,真是法網恢恢。”
“我師父居然會逼人跳樓?這根本就不可能。”我失控的吼了一嗓子。
申重將我拉到一邊道:“控制一下你的情緒,這件案子是潘鳳親口描述,而且你師父簽字認頭了,如果是假的,他為什麼要承認?”
“這……”我沒法回答,但從我內心而言,我相信廖叔絕對不會是個逼死人的兇手,這其中必定有隱情。
“不管咋樣吧,等你師父來了,別的忙我幫不上,但我會給監獄打個招呼,不讓你師父吃虧。”在東林市耽誤這些天,目的也就是為這件事,沒從許隊身上得到的承諾,卻在申重這得到了,這就是劫運的效果。
劫運真是一件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但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顯得神秘玄奧。
回去後我把情況和洛奇說了,他道:“既然都搞定,我們也該回去了?”
或許是第一次“劫運成功的喜悅”,或許是劫運會對人生理產生影響,一項“秒睡”的我居然失眠了。
於是我開始數綿羊,數到一萬隻綿羊卻依舊毫無睡意,就在我準備一切推倒,重頭再數時趴在床下的小串子發出一聲輕微的嗚咽聲。
這可是一隻能看見鬼魂的陰狗,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