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結束,她忽然睜開眼,四肢開始劇烈抽搐,嗓子有氣出不來,憋的滿臉青紫,雖然醫院就在隔壁,但出診的醫生遲遲未到。老鴇子已經開始抽白沫,兩眼佈滿血絲,眼看就不成了,小姐們急的又哭又叫,梁起鑫反倒是沉穩了他道:“趕緊拿一支鋼筆給我。”
拿到後他甚至連消毒都沒有做,直接用蘸滿墨水的筆尖在她喉嚨眼子刺了一下,接著咬通筆帽一頭,將筆管插入喉嚨。
只聽一陣沉重的喘息聲,氧氣從她喉嚨氣管處直接入肺,隨著氧氣攝入,老鴇子眼裡血絲、烏青的嘴唇、蒼白麵容逐漸恢復好轉,與此同時醫院的救護車也呼嘯而至,急救醫生從車子上下來檢查了傷員體徵和脖子上的筆管,問道:“這是誰幹的?”
梁起鑫道:“我?”
醫生上下打量他一眼道:“你得和我走一趟。”
75、捶殺
“為什麼?難道我救人不對?”梁起鑫問道。…………
“你是哪個醫院的?”醫生又問了一遍。
“我是獸醫,但是醫科學院專科畢業的,根據急救原則,緊急情況下,可以使用一切無致命汙染源的器械開啟人氣管,我是瞭解……”
“不用多想,我們醫院外科缺人,如果你有從醫的意願,就來找我,如果考核沒問題,就請你來外科任職。”聽了這話梁起鑫傻了,僵在原地。
“你想清楚吧,如果同意,就打這個電話。”說罷遞給他一張名片後上了救護車疾駛而去。
“發財頭、劫運頭”我親手擺弄的頭髮,得到了極其明顯的效果,巨大的爽感瞬間充溢了我的內心,之前對於老鴇子的一絲歉意蕩然無存。
這世界還有什麼事情能比操控運氣更加令人感到激動的,我真的掌握了《破災鑲星術》上記載的祈求吉運的手法,區別只在於我還沒有適應度,也就是一次出手該劫多少,該留多少,畢竟運氣是看不見摸不著的,無法用計量來衡量。
劫的過多損人運道,損己陰德。劫的過少卻又無濟於事,沒有效果,所以無論是剃頭還是劫運,度,是最難把握的技巧。
“兄弟,你說想了這麼多年的事情突然一下就心想事成了?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愣了很久梁起鑫才問我道。
“是真的梁醫生,這就叫天道酬勤,你有這個能力肯定會遇到自己的伯樂,未來的路必然會越走越寬闊的。”
“好,我託兄弟吉言了,但願真能如此。”
經過一夜休息我們身體受到撞擊的部位基本恢復,不再有脹痛感,於是去交警隊接受處理,見到那個醉酒的司機,雖然比豬都肥,但穿著一件花襯衫,酒紅色的褲子,拿著手機不知和誰打電話,看到我們沒有絲毫歉疚,轉身假裝看不見。
你現在裝逼,待會我要讓你“翔流褲襠”。我暗中恨恨的道。這個人可比老鴇子可惡十倍,如果撞得不是車而是人,早就攤上人命官司了。
進了交警的辦公室,裡面圍了一圈人,我們站在屋門口等待處理,只見肇事司機站在門口一根接一根的抽菸,打電話聊天,梁起鑫嘆了口氣道:“這種人簡直沒有絲毫人性,對他而言撞到個人跟撞到畜牲沒有區別。”
“是,這種人留在世上就是禍害,遲早要撞死人。”
“而且你發現沒有,他可是酒駕,按理應該羈押的,但比咱兩都悠閒。”我沒搭腔,走到門口撿了一根他抽過的香菸頭,放入口袋。
“你撿人抽剩的香菸幹嗎?”梁起鑫不解的道。
“留著備用。”我笑道。
一直等到快中午,終於輪到咱們三,進了交警辦公室,他慢悠悠的走進來掏出一包軟中華散了一圈給交警,就是不給我們。
擦你媽的真心牛逼,我看你能牛逼多久。我在心裡暗罵道。
這孫子坐在交警身邊椅子上,點了支菸吞雲吐霧,交警對我們道:“事故現場我們也去勘查過了,追尾車全責,接下來就是賠償事宜,你們兩方商量一個具體金額,如果談不攏我們再協調。”
“麼啥可說地,等保險公司人來和他們談。”胖子冷冰冰的道,根本不和我們說話。
我是真怒了正要發作,屋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只見數十名男女和一位身著警服的警官急匆匆走進辦公室裡,說來也巧,警官是申重。
只見他表情嚴肅,滿臉愁容似乎遇到了棘手的問題,難道他也撞人了?
一個四十多歲穿白色襯衫的瘦子道:“陳警官,我們已經調取習友路監控影片了,裡面內容很清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