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們他點點頭,示意我們坐下,隨後他老婆泡了兩杯茶水給我們送過來,我趕緊把大耗子放在地下起身道謝。
放下茶杯我彎腰去抱耗子卻發現它不見了。
前後左右看了一圈不見蹤影,我不禁心裡納悶,就這一轉眼它能去哪兒?不過在場眾人基本都認識這隻大耗子所以也不用擔心會嚇著人。
“這個人進入我家隔壁的屋子是為什麼?到底有何企圖?如果東林市連我的安全都得不到保障,老百姓何來安全可言?”許隊將內心的害怕,畏懼以義正言辭的方式表達出來,這就是說話的藝術。
半張臉那天晚上為何會闖進805室,動機我雖然不知道,但肯定不是為了許隊,他這屬於典型的庸人自擾。
“許隊,既然這個人已經暴露,我們有信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其抓捕歸案,至於破案前這段時間,我們會安排警力保證你的安全,絕對不會讓相同的事情發生第二次,否則我就不幹了。”屋裡最老的胖子當他的面下了軍令狀。
“必須以最快的時間……”話音未落,只聽主臥傳出“啊嗚”一聲狗的慘叫聲,我暗道不好,趕緊衝進去。
果不其然,鼠妖死死咬著一隻白毛小狗的脖子,鮮血順著嘴汩汩而入。
許隊老婆看見這場面嚇得哇哇大叫道:“咬死小寶了。”
我上前一把捏住耗子嘴巴道:“你瘋了。”然而鼠妖死死咬住就是不肯鬆口,隨著它用力一陣撕扯,小狗脖子上的皮圈斷裂開來,裡面滾出一個秀氣的金箍。
78、東方神機術(下)
小狗夾著尾巴竄入了陽臺,耗子也累的氣喘吁吁趴在地下盯著小狗的眼睛爍爍放光。||
一群人圍在門口,許隊上前撿起地下的金箍道:“這狗的皮圈裡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東西?”
“這……我哪知道。”女人也有些莫名其妙。
“你管好自己的寵物行嗎?”申重粗著嗓門對我道。
“好了,沒啥大不了的事情,道長是我的座上賓,一點小事情不須計較。”說罷他將金箍交給申重道:“隊長,麻煩你查查這金箍的來源,出現的有點莫名其妙。”
接著眾人繼續開會,在這些人裡只有我知道他們做的全是無用功,聽了一會兒便覺得兩眼皮陣陣發沉,越發的睏乏。
就在半夢半醒之間,我清楚的聽到鼠妖發出綿長的呼吸聲,微微睜眼向下一瞟。
只見耗子尖鼻上圍著一股極為清淡的白煙,它忽而吸入、忽而噴出,屋子裡沒有人抽菸,所以不可能是煙氣,可是當我睜開眼睛後,那股白煙卻不見了,但鼠妖的還是不停的吸出吸入,它的鬍鬚發出銀色的光芒,身上長出淡淡的絨毛。
我暗中嘀咕道:這隻大老鼠不會在劫我的運吧?看它的行為動作和身體變化就是在劫運。
老鼠雖然看似老實,但畢竟是修煉成妖的精怪,被廖叔收服後真的能甘心情願的跟著我們?而且它每天半夜揹著我們跑出去和陰詭妖人混在一起,很難斷定它是否真的“向善”了。
有了這個念頭對於鼠妖的疑心越來越重,它卻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鼻子噏動的越發迅速。
我卻暗中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渾身冷汗淋漓的十分難受。
我隱約見到主臥里人影晃動,女主人道:“我家小寶不怕,回來睡覺覺了。”之後是小狗的輕聲嗚咽。
隨後房間裡拖出的影子並非人與狗,而是女人抱著另一個女人的身影,被抱在懷裡的女人長髮拖地,一雙垂下來的手指甲長如匕首。
我操,這是鬧“狗妖”了,那天晚上“舔蛋”的壓根就不是人,而是能化作人形的狗妖。
看著身材肥胖,面色紅潤的許隊,我實在難以理解天天晚上被狗妖掏空腎精的中年男人為何還能保養的如此之好,按道理他早就該出現“色衰”之象,身體都該簍了。
這裡說的“色衰”,並非指“年老色衰”,而是縱慾過度,因色而衰的面相。
有的人給人一眼看來就是所謂的“倒黴相”,會有這種面相的人大多是兩類人,一為縱情過度的“精蟲”,一為飲酒傷肝的“酒鬼”。
而精蟲之相便是“色衰”,很多男人面色蠟黃,整日無神,舌苔發白,眼眶經常掛著眼屎,這就是當晚縱慾過度的症狀。
從那晚我無意中看到的“舔蛋”過程,雖然只是一次,並不算太過分,但是以他當時身體反應來看,狗妖是暗中上了妖法,不光是吸其體內精元,更是吸出男子體內元陽之氣,這是非常傷人體魄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