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些人可以控制人的思想行為,就憑這本事比我們可厲害多了。”
“哼,我們厲害的手段多著呢,只是你們不知而已。”道姑表情有些猙獰的道,頭髮略微顯得潮溼,是頭皮分泌的汗液,足以見他內心是非常憤怒的。
申重冷笑著對黑胖子道:“就你們這群人還知道互相尊重?不過就是一群公狗而已,是個洞就去戳兒的**,人渣的典範,我要是你們一刀抹脖子算了。”
黑胖子陪著笑臉道:“哥說的事兒,我一定像人民交代我的罪行,好好悔罪,絕不再犯相同錯誤。”
假冒道姑卻怒不可遏的道:“放你的狗屁,老子乾的事情你根本不懂,卻在這廢話連篇,你才是那個該死的人。”說到後來嗓音都變了,不在尖利纖細,而變得雄渾嘶啞,明顯的男人聲調。
在申重的“勾引”下,他一步步露出自己的真實面目,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氣定神閒。
“你們這些人還好意思說自己有追求?追求個幾把?”申重嗤之以鼻的神情道。
“夠了,你們這群庸庸碌碌的螻蟻,不尊重生命驕傲自大的蠢人,潘神的信仰你們這種人豈會知曉,不必與我多言。”
看他的樣子一副大義凜然神情不似假裝,申重道:“你們不過是一群淫人妻女的畜牲,難道還成一方高人了?”
“我是不是高人,歷史自會給我公正的評價,與你這種滿身銅臭,只知道升官發財的蠢人相比,我的腳趾頭都比你整個人高貴。”說完這句話,任憑申重如何勾引,這人不再開口,兩眼一動不動的盯著腳面。
看來審訊不出來絲毫結果,申重只能讓人把他帶下去,轉而問黑胖子道:“這種淫術,怎樣控制施法者的法身?”
“這個我真不知道,問老林吧,他在這圈子裡道行比我深。”申重嫌惡的讓人將黑胖子帶回監獄。
“這事兒基本上搞清楚了,就是另一貨兒**作祟。”申重道。
“申警官,這件事我看沒那麼簡單,犯罪嫌疑人的態度不像是假裝,可能這裡面有我們所不知道的內情。”我道。
想了想申重道:“你的意思是……”
我點點頭道:“沒錯,除了廖叔,沒人能在這種事情上說明白道理。”
於是我們又去了東林市監獄,這次辦成了各種手續,終於申請下延時單獨會見的手續,於是我們再度見到了廖叔。
他的精神看來不錯,更為嚴格的監禁措施並沒有擊垮他的精神,廖叔雙眼炯炯有神,心情也很好,聽我們說了“潘神教徒”這一說,他一如既往的平靜如水,道:“其實他對潘神的定義就有問題,潘神並非淫神,而是牧羊者的保護神,但他並不管人的吉凶禍福,而是管羊群、牛群、馬群的種群繁衍。”
“這麼說是這群人歪曲了潘神的信仰?”申重道。
“恰恰相反,這群人自己認為他們是用生命捍衛潘神的信仰。”廖叔道。
“廖先生,這句話從何說起,他們殺了太多無辜的人。”申重道。
“死在潘神信徒手上的人大凡有兩種,一是患有不孕不育的患者。二是堅持丁克的適婚年輕人,這些人對於潘神的教徒而言就是洪水猛獸,如果不能以妖法促使其懷孕,就下手殺之。”
廖叔一番話說的我們目瞪口呆,實在沒想到世上還有這樣一群“助人為樂”的人。
申重道:“廖先生,這些人不是腦子有病吧?別人生不生孩子與他有雞……啥關係呢?”
“一個人,如果他的思想走入極端的死衚衕裡,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很多事情,正常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但偏偏有人去做,這是因為有的人天生就比我們有理想,所以一旦找到適合自己的理想,即便在外人眼裡有多麼的不堪、不可理解,他都會堅持做下去,而且永不放棄。”
“對於將潘神作為信仰供奉的那些人,他們的理想並不是淫人妻女,而是要保證人類最大程度的繁衍下去,永遠不會消失,所以無法生小孩,和不願生小孩這兩類人對他們而言根本沒有生存下去的必要,這是一群思想極端的人,沒人能夠改變他們的想法,所以杜絕他們犯罪的手段只有兩種,要麼關押,要麼殺死。”廖叔道。
我做夢也想不到世上會有這樣一群人存在,無聊透頂,無知透頂,卻以為自己是人類的大救星,簡直無法理喻。
廖叔對我微微一笑道:“你兩完全無法理解對嗎?”
“沒錯叔兒,我覺得人最起碼得懂的尊重別人,不能因為別人的想法與你不同,就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