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那些女孩驚叫著往外跑去,沒人敢在岸邊逗留。
很快我光腚在水裡遊了個來回,爬上岸後才發現是一場裸泳,抹了一把臉氣喘吁吁的坐在岸邊道:“如果這件事能做成,就足可以證明鼠妖是無罪的。”
“你也就是個死心眼,找到耗子把它帶走不就結了,何必非要和劉驁這樣的人正面為敵呢?”
“要能把它帶走咱兩何至於現在在這磨嘴皮子,我早就離開東林市了。”話音未落,就見我雙手面板逐漸變紅,接著整個身體都開始發紅,我站起身道:“這幅模樣嚇人不?”
“看你這樣子確實挺讓人受不了的,你確定身體不難受?”
“一點感覺沒有。”話音未落就聽噗通一聲傳來,只見河岸對面濺起一串漣漪。
我來不及穿衣服,起身對申重道:“快回去帶上潛水鏡。”
申重不敢怠慢趕緊上車我兩帶上潛水鏡,從車子天窗裡抻出身體,一人手持一根兩米長的鋼筋隨時準備“戰鬥”。
只見水面就像射出了一顆魚雷,一道白茫茫的水線迅速而至,由遠及近後我們居高臨下,清楚的看到淡藍色透明湖水中一個渾身佈滿金黃、咖啡色斑塊,類似於壁虎的生物四掌撥動水面一溜煙就從水裡竄上了岸。
這東西約有半米長,和壁虎相比身體更粗、更飽滿,而且沒有鱗片硬甲,體表閃爍著一層亮晶晶的粘液,有點像是娃娃魚或蠑螈這樣的生物,但腦袋卻又圓又粗,就像烏龜的腦袋。
上岸之後它張開嘴咬住其中一塊腐臭的魷魚屍體就要朝湖水裡拖拽,我舉起鋼筋,狠狠一下戳在這東西的身體上。
沒想到這東西身體雖然看似大且柔軟,但體表的粘液卻起到了激起潤滑的效果,鋼筋根本無法刺實,沾到身體就滑開了。
這東西立刻鬆脫了嘴裡的臭魷魚,圓滾滾的腦袋轉向我,一對黑溜溜的小眼珠閃射出烏油油的兇光。
我道:“操,趕緊躲進車子裡。”說罷鬆手丟開鋼筋和申重躲回車裡,關上天窗。
嘭的一聲,這東西揚起身體,腦袋狠狠砸在車窗上,車子劇烈晃動一下。
“這他媽的是啥玩意?”申重大驚失色道。
“這叫黃金鬼,屬於龜類的一種,總之這下麻煩大了。”我皺眉道。
補更:半日紅(下)
申重不解的道:“胡思強的案子和這個面板變紅的女人有何關係?這都哪跟哪啊?”
“胡思強去山裡藏槍肯定是要晚上去,如果當時正好有人在湖裡游泳變成了紅人,他很有可能將這些人當成怪物,身上有槍,便造成大錯”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可如果真是這個原因,似乎沒什麼不可告人的,他為什麼臨死都要隱瞞呢?”申重道。
“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真像怕是很難被人知曉了。”我道。
女子各項化驗指標全部出來後經過分析得出結論:她身體正常,沒有異變,然而到下午的時候面板上的紅顏色逐漸消退,很快便正常了。
姑娘面板還很好,雪白粉嫩,一問名字叫若蘭,是個喜好獨子旅遊的驢友,而這次裸泳也是因為興之所至,一時而有的念頭,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遭遇這麼一處,差點沒把自己嚇死。
醫院方面還要繼續分析化驗她的身體指標,而我則在《風門奇術》中找到了相對應的玄機,之後被我查到姑娘遭遇的是一種叫半日紅的罕見之狀,其實之前我也看過相關篇幅,但總覺得這種事不太靠譜,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當然人的身體會出現“半日紅”症狀,與人的體質有關,就像有的人對疼痛敏感,有的人對撓癢敏感。
還有一種人則對水質中含有特殊成分有關,所以一旦下水就會造成各種各樣奇怪的狀況,比如說有的人會長痘痘,有的人會變的和斑馬一樣,半日紅就是這麼來的。
不過這種狀況既然能在《風門奇術》中談及,自然不會是普通的“面板過敏”,合上書我對申重道:“看來愛情湖並不都是美好的。”
“這話什麼意思?”
“你跟我去一趟就知道了,有紅纓槍嗎?”
申重笑道:“你沒事吧?咱兩去玩兒童團的角色扮演遊戲嗎?還要帶紅纓槍?”
“如果沒有就弄一根長點的鋼管,將一頭磨尖,我要抓一樣東西。”看我說的鄭重,申重不再玩笑,帶我去工地弄了一根鋼筋,將一頭打磨成尖刺,之後我又去水產市場買了四五條腐臭了的魷魚,離開時聽到老闆對員工小聲道:“以後臭了的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