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徹底安靜了。
他累得氣喘吁吁,委頓在地,看著黑漆漆的雙手驀然發出一陣慘笑道:“串子,廖叔早就看破我了對嗎?”
“這……他並沒有明確對我說過要提防你,否則我也不會著你的道了。”我實話實說,而那柄陰沉木刀柄雖然沒有任何固定物,但對於洛奇的作用比一百副手銬都有用,他雙手緊緊攥著不敢有絲毫放鬆,哪還騰得出手去幹別的事情。
到這份上洛奇就像是鬥敗的公雞,徹底萎了,我心裡並不好受,畢竟在一起經歷了不少事,我也從心底裡把他看成我的大哥,沒想到他的心從來沒有和我們在一起過。
洛奇垂頭喪氣的對我道:“帶我去見廖叔吧,我認栽了,他進了監獄我以為天下就是我來當,現在我才知道自己和他差的十萬八千里。”
看他這幅模樣我也無話可說道:“我到你去見廖叔,他是不是願意為你解毒就看你造化了。”其實我也知道廖叔肯定會為其解毒的,如果真要他命也不會下這種令人刺癢的毒藥了。
也不知道廖叔暗中給我施了何種解藥,這三本書我幾乎天天都翻,卻並沒有中毒。
我兩人在半夜時趕去了東林市監獄,要求見廖叔。
奇怪的是東林市監獄四座角塔上斜伸出新焊成的鐵桿,搭成了一片巨大的帆布頂蓋,將監獄背面的城東湖面遮住了一片。
難道是監獄漏水用這種土辦法擋雨?我滿心奇怪的走了進去。
因為秦煜的事廖叔待遇可想而知,監獄裡的人絲毫不敢怠慢,立刻辦手續安排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