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經常見到,四樓大廳吊扇那個位置,只要是冬天的晚上就能看到一個吊死鬼老粗的繩子拴著脖子掛在吊扇上,你上樓時她那個腦袋歪著貼在肩膀上,等你從她下面穿過,吊死鬼腦袋就會順著你前進的方向移動,除此以外三樓的女廁所,總能聽到有人在裡面哭哭啼啼的。但這還不算是最可怕的……”
說到這兒老頭下意識的朝黑洞洞的大廳裡望了一眼道:“最可怕的是這座大廳裡有一個十六七歲的半大小子,每天晚上都在這裡踢皮球,但皮球其實是個大胖子的腦袋,那場面直太可怕了。”雖然老頭說的是一幕幕恐怖的場景,但他的表情卻越來越興奮,開始時是一副半夢半醒的狀態,說道後來則徹底興奮了,吐沫星子橫飛,神采熠熠,就好像說自己兒子考上了博士那種感覺。
我膽子絕對算大了,但還是聽得汗毛凜凜,道:“老爺子,您在這裡工作了一輩子,這棟樓為什麼會有怪事發生呢?”
“其實我們工作那會兒並沒有怪事,之所以會鬧鬼是因為單位裡裝的第一部傳真機,那天我記的特別清楚,92年8月,天氣特別熱,裝好了傳真機後裝機師傅說要測試一下,就隨手從檔案堆裡取了一張紙塞進傳真孔裡點了影印鍵,出來的紙上印著一個怪異的符號,但原稿件上除了一些打草稿的數字,並沒有這個符號存在,之後這棟樓裡就不太平了。”
我道:“您還記得符號形狀嗎?”
“當然記得,類似於一個鐵鉤吧,但似乎又不像,長長彎彎的……”
“上端最粗,越往下越細,最下端是個尖頭對嗎?”我道。
“沒錯,你怎麼知道的?”老頭有些驚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