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焦慮症”中,總是回憶起那些和我工作過的同事們。這在之前是沒有過的。
楊越打車送我回了家,頭那時候真的很暈,但腦子很清醒。車上還睡了一覺。直到楊越把我扒拉醒:“哎哎~你看那不是子衿的車麼?”
我一驚,馬上就清醒了,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果然,子衿那輛寶馬正停在我家小區口。我當時臉色就變了,等反應過來,才不緊不慢地說:“怎麼可能?又不是隻有她一個人開寶馬。“楊越點點頭,給我開了車門:“你回去就睡吧,明天是交接的最後一天,可別遲到。”然後推我下去,眼角有點溼,聲音憋聲憋氣:“你走之前,可得告訴我一聲!”
我笑笑,不知如何說是好,只得拍拍她肩:“別這麼離愁別緒的,我走了你就找別人玩去,有的是比我好玩的。”
“可沒有比你更好的。”她認真的表情和眼中的紅像一根軟軟的刺,讓我禁不住避開,故意開玩笑:“指不定一個帥哥又好玩又對你好的,到時候你是連玩伴帶老公都找了,多好~”
楊越微低著頭:“你才好。我在你身上看見了四個字。“
我假裝陶醉狀:“哦?什麼字?“
“大愛無聲。“
我暈。
趕緊把楊越打發走,我怕她再不走,趴我肩頭再哭幾嗓子,子衿非得打翻醋罈子。猶記那次因了紅葉喝多酒,她寒傲似冰的樣子,讓我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我踱著步來到子衿車前,她給我開了門。
我剛上去,她就欺身過來把我抱住:“想我了麼?“我皺著眉,全因她身上的酒味。
“你喝酒了?“
“你也喝了。“
“我是喝了,可你為什麼喝?“
“應酬。“
我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彤,你想我了麼?“她正對著我問。
我以為她見到我第一件事得興師問罪,起碼是中午的延續,沒想到從氣得滿臉通紅到現在的春意盎然轉化的如此之快。
可我畢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