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傾聽、善於給予建議,然後這些人就會像溺水之人抓到救命的稻草,緊緊地握住它,不願放手。
陳汐很清楚該怎麼操控這些人,具體的步驟也是相當熟練,不過是尋找那些情緒上表現最為惶恐、猶豫和不安定的人,然後營造一個合適的心理放鬆環境,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是水到渠成。。。。。。其實很多洗腦的工作,比如傳肖、心理輔導、互助會(不是指金融方面而是戒毒、戒酒、戒菸那種)對神父懺悔,也是這麼達成的,差別只在於什麼人用、以及用的效果如何。
但在真正實施出結果之前,陳汐發現自己還是要邁出最為堅實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才行。
該怎麼讓自己在外面停留的時間變長。。。。.
拔掉管線,換好衣服出去。陳汐流竄在各個房間的時間還沒有二十分鐘,就再一次地被細心的醫工發現。
聽到通訊器呼叫的幾名膀大腰圓的女護士迅速拍馬趕到,在一陣雞飛狗跳的抓捕中,徑直將他扭送回病房。當然,這跟陳汐不打算暴露自身實力的前提有關。否則就憑這幾個爛番薯臭鳥蛋,根本就抓不住他。
事實上也是他疏忽了,沒想到這家醫院查房居然會這麼勤快。幾乎每過二十分鐘到半個小時內就來一次,比士兵巡邏的頻率還高,更別說和大變革之前的某國醫院來比,一天兩、三次就算不錯了,殊不知某重病老人失蹤兩天後才被發現,還是媒體進行告知。
“坑啊。如果這裡有消費者權益保護機構,我一定要進行投訴,這家醫院的管理實在是太嚴格了。”
陳汐一臉的苦瓜樣,被兩名女漢子像拿耗子式的押送進病房實在是太沒有面子了,所以剛躺回床位,便鬱悶地向好友抱怨道。
事實上,他這已經是第三次被抓了。從早上到下午過半,每次出去沒有多久便會被發現。
不過在這不多的時間內。他還是發現醫院幾點詭異的地方。
首先,醫院的每處地方都跟病房內的佈置一樣,畫了很多卡通式的動物以及神話生物的形象。
這一點明顯透著不正常,他們又不是小孩子,需要靠喜愛的東西來緩解對環境的陌生感和壓力。而且他只稍微轉了下便看到,住在這邊樓裡的沒幾個小孩,基本都是大人。再者,被押回來的路上,他旁敲側擊的向醫護人員問了幾次。這圖案似乎是住院樓剛建立的時候就有,就算工作時間最長的那位也是一進來就看到,根本不知道這圖案的真實意義。
第二個,換房的頻率和出院的頻率太高。
雖然醫院對其他問起的病人說明,是治療的效果良好已經轉到護理級別低一點的住院部,或者是扛不住基因療法的副作用反應(這在系統灌輸的記憶裡有相關的醫療免責檔案簽署),導致病情惡化進行封閉式護理。但是,在他深入問詢一下後發現,這裡的病人住進來都是沒有超過半個月以上的,據知道的其他人也都是半月內出現出院或換房的情況。
然後就是太過嚴格的管理,根本不像一家醫院,反而更像是一座針對重刑犯的監獄。
將這些講給貝南聽後,他也將一些打聽來的訊息說給陳汐聽。
“我問了慕蘭和另幾個女孩,發現這家醫院的背後是普爾曼生物醫藥技術公司,一家規模很大的公司,明面上從事的是生物醫藥、醫療裝置製造等行業,但我借用了慕蘭辦公室的電腦上網查詢了下後發現,它還涉及到軍事領域,參與了幾個國家的生物工程專案,這是能在網上查到的,就是不清楚還有沒有更深入的一些存在,無法在外面知道。”
“還有一個跟你說的第二點相似,這裡的職位調換頻率也是超高,我打聽了一下,這個住院部裡就沒有時間超過2年的工作人員,一旦接近這個時限,都會用各種籍口調開,聽說是工作強度大,為了防止他們壓力過大。”
“另外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在這裡是被禁制使用電子產品,正常人本該有的手機、電腦,甚至連電視機在病人那裡全都看不到。”貝南嘆息著說道,他是在幾次感覺不對勁後,才猛地驚覺這個非同尋常的地方。
“知道,據說是過量的電磁輻射會對基因修復藥物的治療效果產生影響,所以在入院前全部予以沒收儲存,只有醫院人員才有少量攜帶,很明顯,這是一個適合讓我們接受封閉化措施的藉口。”
對此,陳汐的評價非常一針見血,他相信貝南也清楚這個問題的嚴重性。
沒有了解,也就沒有發言權。這個措施無疑保證了醫院背後真相的隱秘性,在隔離了病人與外界聯絡的通道後,別說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