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萬的海量蟲子們大眼瞪小眼的和另一邊聚集在一起的人類軍隊玩起了隔岸觀火的遊戲。眼睜睜地看著五位英雄被狗追的同時,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是上去把聯邦軍隊打得落花流水呢,還是暴露真相過來幫他們。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凱南故意問道。
其實他完全知道現在的選擇。要麼冒著暴露出主宰計劃的危險,等他們擺脫掉這些討厭的傢伙,再繼續跟那些暫停掉的蟲族部隊打上一場,雖然說這樣子,連傻瓜都知道他們是演員了。
要麼帶著這些瘋狂的傢伙衝向差不多完全降臨的蟲族部隊,以自己可能掛掉的風險,讓這場戲能繼續演下去。
但問題也就出在這裡。作為一名進化者,後一個選擇跟自己的目的相違背。畢竟,他們不是真正被感染蟲完全控制的腦控蟲人,還有一定的自主思想。問這個問題的目的。完全是要讓真正的腦控蟲人去做炮灰。
“沒辦法了,為了不讓主宰的計劃出現問題,我們必須帶著這些傢伙衝向我們那些註定要犧牲的同胞們了,兄弟們,我就先走一步了。”
到底是被感染蟲完全的洗腦控制住,除了三名進化者還能夠抵禦腦海中突然冒起的強烈自殺念頭,另外兩位雷神重型突擊機甲的駕駛員在沉默了片刻後,馬上轉變態度,化身成了可以為集體利益毫不在意犧牲自己的烈士,帶著尾隨的大量本土生物在轉了一個彎後,直直地衝向了重新知道劇本該怎麼演的蟲族軍隊。
這種壯懷激烈、捨身忘死的行為落到殘餘的聯邦軍隊眼裡,自然得到了他們的一致稱讚。
眾人紛紛表示,自己會永遠記住這兩位勇敢的壯士,等回去後甚至可以將他們的遺像擺在最醒目的位置,日日懷念,然後以他們的英(悲)勇(慘)事(下)跡(場)教育自己的小孩,勇(傻)敢(缺)無(作)畏(死)有多麼重(糟)要(糕)。
至於另外三位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雷神重型突擊機甲駕駛員,自然是遭遇了這些人的一致鄙視,居然沒種到只顧自己逃命,而不是為了整個人類的福祉,勇敢地帶著身後的怪物們衝向那些蟲子,真是太沒有覺悟了。
當然,上述意思肯定不會表現的這麼明顯。
讓別人犧(去)牲(死)的想法雖然人人都有,不過表面上的態度還是要的。只是作為進入進化空間前就屬於各行業精英的葛摩三人,卻不難從通訊頻道上絕大部分人的反應裡看出這種意思。
他們明白,這場大戲的重要目的之一,取得大部分士兵信任感激的任務,已經失敗了一半。除非他們現在就帶著後面狂追的怪物衝向那些蟲子,否則另一半的機會也必然會離他們遠去。
“誰知道這事情究竟是怎麼發生的。”葛摩的聲音顯得怨氣十足,“我一定會在弄清楚後,問候那傢伙全家!”
這本該是他們一次很好的機會,洗刷之前不堪的名聲,然後藉由英雄的身份方便進行任務,控制底層計程車兵,最終達到掌控整艘太空監獄號的目的,可現在,他們無疑又和這一次的機會失之交臂。
只可惜,包括凱南在內的人都無法發現,害他們變得如此的罪魁禍害就在自己操縱的雷神重型突擊機甲上面,準確的說是趴在背後的位置。
“臭混蛋,你吩咐的我都已經做了,現在可以放了我妹妹了嗎!”
希爾維斯的聲音透過泛神經思維網路——主神經中樞ss的渠道傳播到地下某處,而此時她正拿著一個同樣處於隱形狀態的開口罐裝物體,將裡面的某種東西塗抹在機甲的縫隙裡。由快速移動時產生的強烈氣流作用下,許多肉眼看不見的微粒從表面飄散在空氣中,然後被附近的本土生物接觸到。
接下來的事情就跟之前發生的一樣,它們變得躁動起來。猶如見到血腥的鯊魚一般。瘋狂地朝這個位置衝來。
這就是地下裝置內部的一種重要道具,求偶資訊素。效果是引誘本土生物穿過防護罩,然後用裡面的模型裝置給它們的身體表面加上金屬液體。用到地面上,則是成功的讓雷神重型突擊機甲變成一個個招蜂引蝶的存在,利用繁殖的本能。勾引本土生物悍不畏死的展開追擊。
“這個不用著急,你先下來再說,有些東西還要和你們交代一下。”
地下洞穴內,陳汐漫不經心的聲音透過一名黑暗聖堂武士俘虜傳遞過去,嗯,就是四個俘虜中唯一的女性,畢竟能讓外面這位叫做希爾維斯的女性神族聽從安排的。也只有這個跟她是姐妹關係的親屬了。
事情是這樣的,在知道居然有蟲族部隊尾隨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