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護著添香樓。”公子羽說道。
蕭雲龍臉色一怔,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如此一個**窟又有幾個男人能夠抵擋得住其間的魅力?
前來添香樓的客人中,自然是缺乏一些手握實權的大人物,他們只要前來添香樓,等同於跟添香樓繫結在了一條戰船上,一旦添香樓被查封那他們那些齷蹉事豈非要曝光出來。
蕭雲龍饒有深意的看了眼公子羽,潛意識覺得這個女人絕不簡單。
“你此番前來只是找吳總管嗎?”公子羽看著蕭雲龍,她問道。
蕭雲龍一笑,他說道:“其實嚴格說起來,找你也是一樣的。”
說著,蕭雲龍伸出左手將公子羽耳畔邊的秀髮輕輕地捻起,既然控制住了公子羽,那形如控制住了添香樓一般,他並不著急,他想要將添香樓的一切瞭解清楚。
公子羽的臉色驟然間鐵青而起,她雙拳緊握,像是在極力的忍耐著什麼。
她不習慣於蕭雲龍此刻的舉動,她無法容忍一個男人如此的靠近自己。
蕭雲龍將公子羽左側耳畔邊的秀髮捻起,正想要說什麼,猛然間他眼角的餘光一瞥之下整個人為之驚愕。
蕭雲龍眼中的目光深沉而起,身上更是有股難以言喻的恐怖威壓如潮水般的席捲而出,他朝前靠近了一步,整個左手猛地將公子羽披散而下的頭髮撩起,眼中的目光瞬也不瞬的盯著公子羽左側的脖頸上看著。
竟是看到公子羽左側的脖頸上有著一個青色的胎記,這個胎記的形狀極為的奇特,看著就像是一根羽毛般,那精緻的程度恍如刺上去的。
蕭雲龍這突如其來般的舉動讓公子羽臉色也為之錯愕,她冷冷說道:“怎麼?難道你對我這個胎記感興趣?”
“這、這是你的胎記?出生就有?”蕭雲龍問著,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握著公子羽一縷秀髮的左手竟是有著輕輕地顫動。
“既然是胎記,當然是與生俱來。”公子羽冷冷說道。
蕭雲龍頓感口舌乾燥,他嚥了咽口水,接著忍不住問道:“你、你……你是不是姓蘇?”
這句話問出口的時候,蕭雲龍的語氣有些輕微的顫抖,這顯得很不可思議,無論面對任何危險的情況,他都沒有過像此刻這般的反應。
公子羽驀地抬頭,她眼中的目光緊緊地盯住了蕭雲龍,臉上帶著一抹震驚之色,身上有股極度冰冷的氣息在散發而出,她瞳孔冷縮,一字一頓的問著:“你到底是誰?”
蕭雲龍正想說什麼,猛地隱約聽到外面似乎有著陣陣騷亂的聲響,他左手一記掌刀猛地橫擊在了公子羽的脖側上。
公子羽眼前一黑,整個人軟綿綿的倒下。
蕭雲龍伸手接住了公子羽的身軀,讓她坐在了一旁的凳椅上,他將手中的槍放在了桌面,接著他身形一閃,迅速的離開了這棟黑色的三層小樓。
……
李漠一直在添香樓外面的那條巷子口中耐心的等待著,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他顯得越來越緊張。
這時,他猛地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朝著他走來,他定眼一看,心中一喜,急忙迎了上去,說道:“蕭哥,你回來了——咦,怎麼你換上了這身衣服?”
走過來的正是蕭雲龍,他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添香樓,身上仍舊是穿著添香樓內金領護衛的那一身衣服,他手中還拎著他原先的衣物,他自身的衣物當然不能留在添香樓內。
“走吧,迅速離開此地。”
蕭雲龍沉聲說著。
李漠點頭,他坐上了蕭雲龍的那輛怪獸,隨著蕭雲龍離開了此地。
一路上李漠本想開口問些什麼,但他感覺得出來蕭雲龍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這讓他剛要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
添香樓,那棟黑色小樓內。
片刻過後,原本坐在椅子上暈過去的公子羽緩緩地醒了過來,醒過來的她身形一躍而起,卻已經看到蕭雲龍的人影。
她一低頭,看到了桌面上放著的那把槍,蕭雲龍卻已經不知所蹤。
這時,她桌子上放著的座機響起,她拿起電話,說道:“什麼事?”
“公子,出大事了,林家公子林飛宇死了!”電話中,傳來一聲沉穩的聲音。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公子羽問著。
“牡丹亭內的牡丹剛發覺林飛宇沒了呼吸,立即給我通報。我已經查封了添香樓內任何一個出口,裡面的客人也漸漸地遣散。”
“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