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民牛頭不對馬嘴地回答:“聽說紅星高中的校長死了,你最好換個工作,那邊不太平!”
“我知道,還沒出事前,校長就勸我走了。”葉小清嘆道。
“有些事,我想跟你說,你別嫌我多嘴。我看你受傷幾次了,不告訴你,恐怕會缺胳膊斷腿的。”張民徉裝恐嚇。
葉小清站久了覺得肚子疼,只好回到病房坐下,然後問:“什麼事?”
張民抱肩,說道:“你知道,做我們這一行,要幫別人解決心理問題,那就要了解他們問題的來龍去脈。很多學生都跟我提起禁地的事,也就是那片小小的白蠟林。我找了點資料,你猜怎麼著,那片白蠟林一開始是塊荒地,根本沒有白蠟樹!”
“那……那些樹從哪兒來的?”葉小清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我想說服學生,分析那些傳說都是假的,可後來竟發現在天津市樹確立前,已經放出風來,絨毛白蠟會成為市樹。因此,那時有人運了一批白蠟樹到學校種植,那些樹是從一個農業研究所移植而來的,好像那個研究所的舊址在一條高速路旁。”張民不確定道,“那些事不算大事,很難找到確切的資料了,不過差不多是這樣。”
“移植白蠟樹有什麼問題?”葉小清不懂。
“我告訴你吧,這事真有點玄!我透過醫院的關係找了幾位老教授,原來那個研究所有個人在80年代初就失蹤了,好像叫吳小敏吧,據說她是被害死了。他們都猜研究所那人死後被埋在研究所附近,因為那邊是農場,他們又經常挖坑。那些白蠟樹從研究所移植過來,把怨恨也帶來了,所以才會有學生不明自殺。”張民刻意壓低語調。
葉小清心潮澎湃,吳小敏?十人名單里正好有一個人叫吳小敏,原來當年真的有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