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啟成沉默片刻：“這個……張總，我也說不太好具體應該算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總的來說，應該算是壞訊息吧……”
張堅催促道：“你就直說吧！”
魏啟成想了想，決定從頭說起：“張總，研究中心的人，下場了，親自調查了路仁甲的真實身份，並且釋出了通告。”
張堅不由得眼前一亮：“哦？這明明就是好訊息啊！這還不好分辨嗎？
“研究中心下場，肯定不可能包庇京海研究院的！那研究中心怎麼說？像這種動作資料能隨便用嗎？”
魏啟成說道：“研究中心那邊的意思是，可能之後會給出一個更合理的規定，對於一些比較有商業價值的動作資料，要給一些補償。”
張堅很高興：“好，好訊息！那對我們來說，豈不是大獲全勝了嗎？”
顯然，研究中心也很重視路仁甲的資料，也知道白嫖是不好的，所以才如此表態。這樣一來，雖說京海研究院和404工作室不太可能受到什麼處罰，但在輿論上肯定會處於下風了。
張堅的目的也就完美地達到了。
魏啟成有些猶豫：“本來……應該算是我們大獲全勝了，唯獨有一點，不太好。”
張堅愣了一下：“嗯？只有一點？小問題無傷大雅嘛。說說，是什麼問題？我看看能不能解決掉。”
魏啟成沉默片刻：“這個小問題就是……路仁甲實際上就是路知行。”
張堅的表情凝固了，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等一下。你剛才說什麼？”
魏啟成硬著頭皮又說了一遍：“路仁甲就是路知行。”
張堅臉上的表情，逐漸從志得意滿變成懵逼，又從懵逼變成崩潰。
“怎麼可能！！”
魏啟成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會是這樣的反應，趕忙把早就準備好、列印出來的官方通告遞了過去。
“張總，您看。”
張堅一把搶過通告，反反覆覆地看了好幾遍。
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路仁甲就是路知行的馬甲！
而且更關鍵的是，這個路仁甲本來也是被網友們喊出來的代號，他自己也從沒說過自己叫什麼……
網友們已經在深挖各種蛛絲馬跡，結果挖來挖去，發現這事竟然還真是早有預兆！
比如，路仁甲為什麼好像不差錢？因為他真的不差錢！
路仁甲為什麼不說自己叫什麼？不公佈自己的身份？也不在現實中開播或者跟別人見面？
因為他是個馬甲號，是虛擬身份！
張堅瞬間癱坐在老闆椅上，一時間失去了語言。
怪不得路仁甲打死不跟他們籤合同……怪不得路仁甲不要錢，而只要讓他們出錢捐給慈善基金……
本來張堅都覺得勝券在握了，可現在，全完了！
對404工作室的所有輿論攻擊全都煙消雲散了，人家自己用自己的動作資料怎麼了？輪得到你們長藤娛樂多管閒事嗎？
而更糟糕的是……
經過這次事件之後，輿論將會何去何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