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送我們來純陽的那個。待會他就要過來了。”
說著素天白就拉住素雲飛的手,朝著無極道場走去。
無極道場,這是當年呂洞賓的修道之處。即使已經過太極廣場氣勢的素雲飛,初見這純陽宮後背的無極道場時,也不覺吃了一驚。
太極廣場給人的感覺是一種寬廣無垠的感覺,人在中央就像大海中的一葉孤舟。而無極廣場原本就是依山勢而建,山勢高百數十丈有餘,直追純陽宮的高度。山壁上刻著的數尊道像,更是肅穆的壓的人喘不過起來。整個人在裡面就像米缸裡的一粒大米。
此時再加上純陽宮道士們整齊劃一的揮著劍習武,氣勢更盛。磅礴的氣勢下。素雲飛的心裡突然冒出一個人影來,身穿黑袍,頭披斗篷……素雲飛默默的給自己下了一個決心,有朝一日,等自己習武有所大成,定要揪出當日傾滅素家的元兇。
“師叔!”
隔了老遠,還能聽到剛才的廖師兄對著祁進問候的聲音,素雲飛和素天白不覺同時回過頭來。
“師叔!”
“師叔!”
看著素天白對著祁進鞠躬,素雲飛也學著鞠了一躬。可是祁進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只說了句:
“隨我來。”
和前日一樣,他說話時還是那樣的冷冰。這種感覺和上官博玉不同,上官博玉給人的感覺是一種敬畏,尤其是他的眼神,好象一把利刃,能刺穿你的心底,能讓你窒息。而祁進則是冷漠的讓人無法接近,無法從他身上找出一絲感情,好似殭屍。
初入門的弟子,需要經過一些考核,才能決定他們在眾多弟子中的地位。祁進正是帶著他們去無極道場一側的檀木樁。
向左,從眾多弟子面前穿梭而過,卻不見他們回頭的跡象,顯然在這無極道場的純陽弟子定立已到了一定境界。而另一側的一眾弟子,則清一色在地上盤腿打坐,甚至還能看到一些弟子託在腿上的手心,一絲氣旋在浮動著……
“素雲飛,素天白,攔腰一人劈一劍。”
檀木樁前,祁進邊說著,隨手從一旁的劍架上抽出兩把劍拋了過來。
接住飛過來的劍,素天白和素雲飛各對著一柱檀木樁心裡一陣發咻。這檀木樁原本就材質極其堅硬,現在又要用劍攔腰劈一劍,要知道這劍雖然出招速度快,但是重心在手中,是最不易發力的兵器。若是斧頭,大刀,這類重心在峰刃上的兵器砍這檀木樁的話絕對有效果。
兩人對望了一眼,素天白率先一劍劈了出去。
“澤……”
一聲輕響。
只見劍刃已經深深的嵌在了檀木內,而素天白卻絲毫沒有影響。原先素天白就在素家休息過一些家傳功夫,這結局倒也不是特別意外。看著嵌在檀木上的劍,即使是冷漠如冰霜的祁進也微微的點了點頭。
看著素天白劈出了那一劍,素雲飛也自然得硬著頭皮上。
“加油,雲飛。”
自知發揮不錯的素天白在旁握著拳頭給素雲飛打氣。
深呼吸,大喝一聲,素雲飛舉劍朝身前的檀木劈去。揮劍的一剎那,素雲飛只覺得全身使不上力氣。這劈的動作最考驗全身協調性,但他不知,其實那天在素家,神秘的黑衣人已經把他全身經脈奇**全部封印。這外攻招式,需從足底的湧泉**發力,匯聚膝蓋處的“曲泉”**和手臂處的“龍玄”兩**,然後三股勁合成一力從發力點發出,若3**寰通,此時的素雲飛能當即把這檀木樁攔腰劈斷。
只可惜,現在的素雲飛被黑衣人封了3**,渾身使不上力,劍峰觸及檀木樁,只發出“嗒”的一聲響,然後眾人只聽見“哐鐺”一聲,素雲飛失手將劍丟落在地。
見此,祁進微嘆了口氣,眼中滿是無奈。
“素天白,日後跟著你王靖師兄習劍吧。”
“是!”聽了祁進的命令,王靖和素天白同時應道。說完,祁進便自顧離去。
“為什麼會這樣!”
此時的素天白還在那發呆,兩眼只盯著還感覺到微微發麻的雙手。
“雲飛,別洩氣了,習武之事,非一朝一夕能夠學成,只要努力,你還是可以的!”
看著素雲飛頹勢的愣在那,素天白不禁安慰道。可剛才的初試全都被在場的弟子盡收眼底,他們當中的大多數人,起碼能把那檀木樁砍些木花出來,畫素雲飛這樣檀木絲毫無損,自己卻丟了劍的卻是從未發生過。登時不屑的唏噓聲四下響起。
“你看那個叫素雲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