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嗦,趕忙飛身上岸,落荒而逃,唯恐金白羽改變主意。
金白羽望著他的背影,冷哼一聲道:“卑鄙無恥的傢伙!”
他默然站立,沉思著鄧通方才所說的話,弄不清楚長春島的人為何會藉綁架白冷秋,而要自己到長春島去一趟。
他不解地忖道:“他們既要我去長春島,為何又不把地方說出來?”
想了一會,他突然側首道:“是哪一個在裡面?”
話聲剛落,艙裡走出了身穿紫衫的紫鵑。
她的臉上驚悸未定,問道:“金公子,上船的人走了?”
金白羽頷著道:“我已放他們走了……”他的心中一動,突然問道:“紫鵑,你是不是從長春島來的?”
紫鵑一楞,道:“啟稟公子,小奴是楊州人氏!”
金白羽凝目注視了她一下,隨即啞然失笑,付道:“我實在是太疑心了,紫鵑一點武功都不會,又怎會是來自長春島的高手?”
他決定暫時把白冷秋失蹤之事放在一邊,先問一問有關密陀神珠之事,於是他走向船頭,彎身提起了縮成一團,昏迷末醒的顧子奇。
紫鵑見到他手裡提著一個人,問道:“金公子,那是誰?”
金白羽道:“他就是……”
他在說話之時,倏然發現這條船停泊的地方不同,話聲一頓,他四下望了一會,這才發現敢情是左右兩邊那兩艘紅色畫舫已經不是停在原來的地方……他一連三天都站在岸邊注視著綺羅春畫舫,自然注意到停在綺羅春兩旁的兩艘紅色畫舫。
這下突然沒有看見,他自然會感覺到有所不同。
他四下顧盼了一會,目光搜尋著河裡的每一艘畫舫,竟然沒有發現那兩艘畫舫的蹤影。
他的心裡留下了一個很大疑問,再一想到鄧通之言,不由恍然大悟,自語道:“對了!那兩艘船可能便是來自長春島的!”
紫鵑不解地望著他,道:“公子,你說什麼?”
金白羽問道:“紫鵑,你有沒有注意到停在左右的兩艘紅色畫舫。”
紫鵑望了望河面,詫異地道:“真是奇怪,剛剛還在,怎麼……”金白羽道:“你快到船尾去,把掌舵的叫來,我有話要問他,”紫鵑失聲道:“公子,會不會是那兩艘船上的人綁去了我們小姐?”
金白羽道:“很可能就是如此,紫鵑,你快把掌舵的喚來。”
紫鵑應了一聲,連忙入艙而去。
金白羽隨後走進了艙裡,把顧子奇擱在地上,腦海之中思緒迴轉,愈想愈是認為自己猜測的不錯!
“若非是從郡兩隻紅色畫舫而來,”金白羽臉色陰沉地付道:“他們絕不會不露一絲痕跡地便將白冷秋從我面前綁走!”
他記起了剛才躍上艙頂察看時,還見到那隻畫舫停在附近。
就這麼一會工夫,兩艘大船便已遠揚,除非他們綁架走白冷秋,他們絕不會趁機逃走的!
若以常理來衡量,畫舫靠秦淮河為生,絕不可能突然離開秦淮他去!
毫無疑問,那兩艘紅色畫舫停在此地是有其目的所在的,目的達到了,便馳回長春島去!
金白羽想了一下,聽得一陣腳步聲從艙後傳來,接著便見到紫鵑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那兩人之中,前面的一個是老家人白義,後面一個則是捲起褲腳,赤著雙足的中年船伕。
那個中年船伕一臉風霜之色,不知道突然被喚進裡艙來做什麼,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白義走了進來,躬身朝金白羽行了一禮,顫聲道:“金公子,請你救救我們小姐,她是我們老爺唯一的親骨肉……”說著,他都幾乎要跪了下來,金白羽托住了他的雙臂,道:“老人家請不必著急,在下一定盡力把白姑娘救出來就是,現在請你等一下,我有話要問他!”
他朝船伕點了點頭,道:“你便是船老大?”
船伕躬身道:“小的趙七,正是掌舵……”金白羽道:“你不要慌,慢慢的想一想,這些日子一直停在旁邊的兩艘紅色畫舫,剛才是駛到哪裡去了……”趙七道:“公子問的是長興號跟春風號嗎?剛才小的看見他們啟錨往上游去了!”
金白羽一聽那兩艘畫舫的名字,越發證明自己的想法沒錯。
他問道:“他們定多久了?”
趙七道:“大概有半個時辰了!”
金白羽一計算時間,剛好是金頭陀和喪門神登上船的時候,問道:“趙七哥,你估計一下,我們現在開始追趕,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