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要了命了,就像生活在定時炸彈當中,你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突然爆炸,炸的你滿身是血。
他淡淡地笑了笑,笑容很平和,語氣也很平靜。他問:“陳培,你覺得我們真的合適嗎?”
陳培一愣,毫不猶豫地回答:“不試試,永遠不知道合不合適。”
他挺佩服她的堅韌,只可惜這樣的女人作為同事或夥伴可以並肩戰鬥,可以欣賞,可以當紅顏知己,但真的無法作為女朋友當老婆,兩個人性格都太過強硬,他太瞭解自己,也瞭解陳培的性格,兩人若真在一起,無疑是火星撞地球,天天大爆炸。
“陳培,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我真的不是你的良人,你也知道,我其實就是個混蛋。”他臉上帶著很寧靜的笑容,就像夏日午後吹來的一陣微風。
陳培一時怔住,這樣的寧靖,她只在沈年華身邊看到過,記憶中,除了在沈年華身邊,他整個人都是囂張且浮躁的,有著不可一世的狂傲表情,整個人像是一團熊熊的火焰,不分場合的隨時隨地燃燒著自己的熱量。
只有在沈年華身邊時,他才會收斂自己,斂盡身上的光芒,彷彿為下一次的綻放蓄力。
她輕輕地說:“可是寧靖,我不在乎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只愛你。”她說著,眼淚就滾了下來,這次真的流了下來,心裡發酸。
她何嘗不知道此人就是個混蛋?還有誰比她更清楚他的混蛋之處嗎?可她就是愛上他了怎麼辦?她就是像飛蛾撲火一樣就是對這個混蛋感興趣。
眼淚像滴在她的手背上,像綻開了一朵晶瑩的花。
她不知道他是好友的男朋友麼?她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是不道德的麼?她不知道這個混蛋愛的不是她麼?她知道!
開始只是玩玩,這一次卻真的把自己的心搭了進去,搭在了這個混蛋身上,哪怕到現在,自己想要報復他,卻還是忍不住想和他上床,想得到他。
光是這樣想著,她身體就一陣輕顫,身體裡突然湧出一陣熱流,打溼了她薄如蟬翼的底褲。
她確實賤,她就是犯賤!這個時候居然還想著這些問題。
她抬起頭,擦去了眼淚,對他柔柔一笑,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手指無意地在他掌心微微一勾。
寧靖被她這一笑勾的心癢癢的,這樣的她就像一朵雨中的白蓮,惹人憐愛。
已經快一年了,他都一直把心思放在工作中,完全沒有找女人,正值血氣方剛的時候,被她這樣一勾,心底的邪火騰一下就上來了。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沒差,意志力再強的男人,在遇到女人勾引的時候,都會失守。
正值夏季,身上衣服本來就穿的單薄,寧靖褲衩很明顯撐起了帳篷。
他有些尷尬地推開她,“陳培,你別這樣。”
陳培卻拉著他的手,從自己的裙襬下面伸了進去,將他寬大的手掌覆在自己兩腿之間最柔軟的地方。
寧靖手一摸到那裡,就發現裡面已經是汁水氾濫的不成樣,手隔著她的小內褲就捅了進去,捅的她渾身一顫,嚶嚀一聲,整個身體軟了下來。
她也已經很久沒有做過,期間因恨寧靖和沈年華,又因工作緣故,和幾個客戶做了幾次,可也是露水姻緣,一夜情或幾夜情的那種,頻率並不高,下面早已癢的像螞蟻啃咬一般,急需要寧靖闖進去橫衝直撞一番,給她通一通。
寧靖在粗糙的指尖在裡面轉了一圈之後,突然就拿了出來,抽出紙巾擦了擦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陳培呻吟了兩聲,被他看的突然就叫不下去了,嚶嚀一聲,坐回了床上,淚盈於睫哀怨地看著他。
他笑著說:“陳培,你就只會用這樣的方式留住我嗎?這樣的方式是留不住我的。”
陳培彷彿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扇了一巴掌,臉羞惱的通紅,咬著牙憤恨地說:“寧靖,你會後悔的!”
寧靖臉色一沉,“陳培,你聰明的話,就知道應該安安靜靜的過你的日子,不要想一些你不該想的東西。”
陳培冷冷一笑,淡淡地用漂亮的手指彈了彈手背上的淚珠:“寧靖,如果我天天去你公司鬧……你覺得你這個總經理的位子還能坐得穩嗎?”她慢悠悠地說:“寧靖,你要知道,不論我做什麼事,都是你逼我的。”
寧靖陰沉著臉色,突然笑開了,起身揉了揉陳培柔順的短髮,“走吧,照顧了我一個晚上,到現在連早飯都沒吃吧!”
他開啟房門,換了鞋子,牽著她離開,就像當初牽著沈年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