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剛才的那人是一對兄妹、他們代表日本黑木會社來商談老二新研發的科技產品合作案,你們認為可行嗎?”馮天綸先看了何春風一眼,視線落在二弟身上。
那一眼意味深長,只有少數人才知其意。
“合作開發的日本市場我沒意見,前提是不要有什麼雜七雜八的附帶條件,我堅持產品由我的部門獨立完成,以成品進軍國際,而不是讓人跳進來攪和。”沒人可以打破他的原則。
表面上說是技術轉移,互相交流,派來自家工和人員參與研發,以確保產品的零瑕疵,這雙方資源能發揮最大效益。
但說穿了不過是變相的剽竊技術,一方面從中吸取己方對該產品的不足,一方面竊取技術,保留退路,若是日後合作生變也能自行生產,不需要依靠日耀企業的設計圖。
這種投機取巧的心態,他一向拒之門外。
“我瞭解,我和對方初步談判到這點,他們對此尚能接受,不過……”
“不過什麼?”馮天綱冷目微沉,看得出有些不以為然。
多了但書,通常不是什麼好事,而他最討厭拖泥帶水,被與專業無關的人、事、物牽絆住。
“黑木社長只有一個要求,他希望日方代表能全程監控流程,直到產品上市為止。”他擔心合約一簽訂卻多了問題,未受其利先蒙其害。
聽完,馮天綱冷哼一聲,“未免太異想天開了,他們馮什麼認為我會讓我的人受人監視!”
“不算監視,對方的考量是希望配合研發部門的進度好適時修正宣傳內容,廣告的拍攝和推出日期必須精準拿捏。”聽起來是有幾分道理,每一項商品都要加以推廣才能收到成效。
他思忖了好一會。“有說要派誰過來嗎?”
若是實力不差的人才,他倒能考慮考慮。
馮天倫眼底閃過一抹幽光。“黑木社長的妹妹黑木理子。”
“什麼?!一個女人能成什麼事,存心來搗亂不成……等等,何春風,你想到哪去?”在他眼皮底下也敢開溜,越混越滑溜了。
正想偷開門的何春風微有惱意地回頭一瞪。“你們談你們的公事嘛!我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麼忙。”
“你確定?”他勾勾手指,要她往後退回來。
“我是很小很小的一根絲釘,起不了大作用,有英明的總經理和神武的副總經理坐鎮,我算哪根蔥哪根蒜。”她自眨著,不敢和兩位“上司”平起平坐。
眉一挑,馮天綱大步一跨,將人逮回身邊。“上次是誰說,小小螺絲釘也是很重要的,教人不要小看她?”
“誰呀!誰敢這麼大言不慚,真是太不像話了,我去幫你打聽打聽,記支警告以儆效尤。”她堂而皇之的裝傻,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
“嗯哼!撇得真乾淨,你在吃老大的太陽餅前怎麼不先想一想,你多大的胃裝得起他的”厚禮“?”還吃得挺高興的,不見羞愧。
雙肩一垂,頓覺沮喪的何春風不夠抱怨了兩句,“總經理,你不要老是陷害我嘛!要是哪天我被人暗殺了,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沒外人在場,你喊我馮大哥無妨。”瞧見她委屈兮兮的模樣,他差點笑出聲。
“哎呀!職場倫理不可背啦!總經理別老想著如何算計可憐的小職員,人家一個月的薪水也沒多少……”槍打出頭鳥,為什麼他們就不能成全她低調過生活的方式呢?
“六萬塊還嫌少?”總務課周主任也才六萬三,而他的年資是二十年。
她心虛地縮了縮脖子。“也不是那麼說,我偶爾也多些非份內的”外務“。”
不過好像是高了點,一般職員起薪是二萬五,包括津貼和一些林林總總的也不過三萬出頭。
“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你說是吧!”他故意取笑她的逃避。
“馮大哥,你們每次都叫我做這種事,我早晚一定被你們害死的啦!”她為什麼那麼倒楣,擁有那樣的天份?
何春風很不甘心地往進口緹花沙發一坐,洩憤似地撕咬快捏碎的酥餅。
“少給我說什麼死不死的,真想死我可以成全你。”馮天綱冷冷一瞪,長臂一伸扣住她肩頭,朝己拉近。
忽地撞進寬厚胸膛,溫熱氣息近得讓人有些心慌。“馮老二,你幹什麼啦!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
他是不是抱得有點緊,而且唇片不小心擦過她耳後一下?
“誰理你男女授受不親,你什麼時候把我當男人看待了?還有,我有名有姓,你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