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是世界知名香水公司的總裁。
五年前他開始投入香味的世界裡,他向他的養父侯敬慶借了兩千萬開設他的香水公司,他做出了口碑也做出了興趣,至今他公司的市值最起碼膨脹了五十倍。
起初侯敬慶並不看好香水這個市場,但是他信任花無香的能力,於是大方的借了他兩千萬,結果在短短的一年裡,他連本帶利的回收了五千萬。
將滴管裡頭的滴劑滴入了三角瓶裡頭,花無香正在探香。
他試圖做出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香味,只有他花無香有的……別的地方全都找不到的香味!
“該死的,不是這個!”
嗅入鼻翼裡頭的濃郁香氣,讓他憤憤的探手掃下玻璃瓶,玻璃瓶掉落到地上成了片片的碎屑。
花無香的脾氣向來不怎麼樣,高興的時候兩杯白蘭地,憤怒時那雙鳳眼就彷彿會露出殺人的光芒一般。
“你又在發脾氣了啊!我才剛到門口,還沒開啟你的門就聽到摔東西的聲音。”
連元旦身穿休閒襯衫和白色的長褲走了進來,與花無香一比,他的氣質就顯得溫文儒雅多了。
他是花無香的左右手,同時也是掌管他公司上下的財務大臣。花無香的興趣單純只在香味而已,其餘的事全都交給連元旦。
“元旦,你來了!”
他挫敗的用手爬了爬一頭濃密、微鬈的黑髮,他身穿簡單的白襯衫,袖口捲了起來,而領口則是鬆開了幾顆釦子。
“是啊。”連元旦笑笑。
“偶爾也得關心一下我的大老闆,看看他做香味到底做到怎樣厲害的境界,還是到了已經無法辨識香味和屁味的地步了……”他半揶揄的說道。
“元旦,你說那是什麼話!”花無香不悅的挑了挑眉,走到酒櫃倒了杯酒啜了口。“你覺得那有可能嗎?”
“老闆,沒有我的嗎?”連元旦向花無香討酒喝。
“你不是一向都把我的地盤當作你的後花園嗎?既然如此就少在那裡裝客氣!”他啐道。
連元旦聳了聳肩,花無香說得沒錯,他也不否認。
“公司的運作還正常吧?”花無香順口問道。
“唷——我還以為老闆只要關在這間煉香室就好了,什麼都可以不用管,沒想到還會過問公司的事,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連元旦知道花無香是信任他的能力,所以才將整間公司交給他打點,不過……他總覺得自己的工作分量太重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工作時數減半、工作量減半、薪資減半。“有你在我什麼都可以放心。”
“嘖嘖……老闆,你就是厲害在這一點,看在你這麼相信我的分上,我也不好意思掏空公司的資產。”
花無香對他這樣,如果他做出那種事,可真的是禽獸不如了,連他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來一定是有什麼事要告訴我的。”
“是有,不過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處理這檔事的。”
所謂的不會處理,不是指花無香真的不會,只是他懶、他不想。
“說吧!”
他瀟灑的坐在沙發上,一到輕鬆愜意的模樣。
遠看,像極了一隻優雅至極的慵懶豹子,但近看……才發現這隻豹子的眼中泛著銳利的光芒,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你可以任侯敬慶父女再這樣胡來嗎?”連元旦認真的問道。
“什麼意思?”
“老闆,別和我打迷糊仗,我說的意思你應該懂。”
他如果連這種事都聽不出來的話,他怎麼可能成為他老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他們父女又做了什麼嗎?”
侯敬慶是他的義父,十幾年前收養了他及連元旦,並且出資栽培他,他能有今日這番成就,侯敬慶不是沒有功勞。
就單憑這一點,他可以任由他們父女踩著他的地、頂著他的天,在他的公司裡恣意咆哮、為所欲為。
對於連元旦來向他投訴侯敬慶父女的種種,其實他也算是習慣了。
聽歸聽,他並不覺得意外;但至於處不處理……他不想多費心神在那上頭。
“無香,你應該處理這些事的,別讓員工質疑到底誰才是老闆。”連元旦認真的說道。
“領我給的薪水,連老闆是誰都搞不清楚不也太可笑了嗎?”
“只要你吭一聲,我想他們不會過分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