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到了艾瑪等人的彪悍,這會兒一聽鄒渲竟然是這群彪悍勇士的指揮官,那更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鄒渲跟羅伊特握過手之後,鄒渲也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們聽說了怪病一事,然後聽聞嵐石製造的飾品可以讓那些生病者無法攻擊於是就想著弄一些防身。可是你兒子卻說……”
“卻說這些都是教廷的yīn謀吧?”羅伊特似乎知道鄒渲說的事情,看他的表情是一點意外都沒有的,顯得十分的平靜。
鄒渲沒有說話,點過頭之後就這樣看著羅伊特。只見羅伊特伸出他那粗糙的大手,親親的拍了拍索拉比的肩膀。很是自豪的說道:“索拉比,你果然不負我所寄託!之前我就有意透露這些訊息,讓你去懷疑。你果然是辦到了!”
索拉比一聽自己的父親如此誇讚自己,立即就激動的熱淚盈眶起來。
而全程鄒渲一直沒在說話,而是靜靜地等待著羅伊特施展著父愛。
不過羅伊特也不是一個感情特別氾濫的人,咱誇讚了索拉比之後,他就又回到了那個嚴肅的狀態中。
“我能猜到你現在心中一定是有諸多的疑惑。”羅伊特對鄒渲如此說道。
鄒渲點點頭,“的確我現在擁有的問題要比我知道的答案多的多。”
羅伊特很輕的笑了起來,但很快還是恢復了。不過雙方的氣氛還是比較不錯的。
這時羅伊特對鄒渲說道:“其實正確的說法並不準確,並不是教廷製造了這種病毒,不過他們到的確是在利用這種奇怪的病來達到他們所想要的世界。”
“……”
“你能把整件事詳細一點嗎?”鄒渲進一步問道。
羅伊特笑了笑,“我會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當然如果你也要體諒我一下,其實有些事究竟如何我也不敢下斷言。”
“這我明白。”鄒渲點點頭。
此刻,雖然羅伊特並沒有說什麼,但是鄒渲注意到一個細節。就是這會兒雷凱他們已經陸續幫助這裡的科技人員斬斷了鎖鏈,可是這群人卻依然停留在這裡,沒有立即逃走。
鄒渲也藉此,直覺的感覺到了整個事件的複雜xìng。絕對是超過了自己之前對整件事的想象!
鄒渲覺得這怪病是教廷弄出來的,而理由也許就是為了鞏固人們對於信仰的依賴。從而讓教廷從中謀取到無法想象的利益。
可是現在一聽,感覺似乎有點不對勁。
這時羅伊特把鄒渲拉到一張三區域的空桌前,然後開始對鄒渲說道:“實際上根據我們這些人在一起的討論,得知這怪病是自然生成的,當時在一個叫庫爾的小村落裡出現了第一個病例。這家人的長子突然發狂,竟然攻擊他的弟弟,並且一擊就將他的弟弟擊殺。隨後他又試圖繼續攻擊他的家人,但很快就被制服。而這個人的家人很快發現這人就跟瘋了一樣,擁有著無法控制的暴力衝動,由於這家人是虔誠的信徒,所以就把這件事立即報告給了教廷。而教廷在得知此事之後,也是非常的重視,第一時間就派去了調查人員,先是把這個瘋掉的人帶走,然後又為這個家庭做了禱告。但是人還沒等走出村子,該村的第二起病例就爆發了!”
說到這裡,羅伊特看向對面的一個棕發女人。
鄒渲轉過頭看這眼前這個女人,女人十分的幹練,同樣穿著科研人員的制服,但人家整個人的jīng神面貌就要比羅伊特強上百倍,就好像剛剛jīng心梳洗過,準備去上班工作的職員。
在這鄒渲就忍不住歎服女人對於妝容這方面的在意度,這絕對不是男人可以很輕易的就與之比擬的!
女人一頭棕發,長長的頭髮直接在綁在身後很簡單的紮了一個辮子。
女人發現羅伊特和鄒渲都在看自己,只見她臉上毫無羞澀,而是直接快步走到羅伊特的身邊,鄒渲的正對面,然後由她繼續說道:“接下來的事情還是由我來說吧,畢竟我是當時的直接參與者。”
“哦?你見證了?”鄒渲好奇的問道。
女人笑了笑,“當然了,因為我是教廷下屬的科研人員!”
對此鄒渲感到吃驚不已!好奇既然是教廷下屬的科研人員,那就應該是教廷內部的人,應該是跟剛剛那些士兵是一夥的才對,為何也會被鎖在這裡呢?
女人十分的jīng明,看著鄒渲那稍縱即逝的疑惑就立即明白鄒渲在想什麼。
“其實不難理解的,因為教廷內部出現了分歧。當然,這些以後再說,還是說說當時的情況吧!對了,還沒有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