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經過就把自家兒子拽走教育了一番,老師也讓陳硯帶著陳頌依回去。
秋天的風吹在臉上很舒服,空氣中帶著桂花的淡淡香氣,夕陽把整個城市都染上暖光色,一大一小兩道身影投映在地上。雖然陳頌依是出於正義,但打架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兒,陳硯牽著陳頌依小小的手掌,開口教育她:
“今天的事的確是小男孩有錯,但動手也是不對的,下回再遇見這種情況,記得叫老師,明白沒?”
陳頌依抿著唇沒接話,目光被路邊的一個小攤吸了過去,突然奶聲奶氣地說:“爸爸,我想吃那個棉花糖。”
陳硯“嘶”了下:“爸爸和你說話呢,聽進去沒?”
陳頌依乖乖道:“聽進去了。”
“下次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知道了。”
“能不能少惹點禍,給你媽省點心。”
“好。”
但陳硯到底是個女兒奴,不捨得委屈了這嬌滴滴的小姑娘,把人抱在懷裡去買棉花糖,陳頌依捧著那個比她臉還大的棉花糖,吃得挺開心。
陳硯瞥她一眼:“我說寶貝,爸爸剛剛和你講了一堆大道理,你怎麼一點懺悔的意思都沒有?”
陳頌依又咬了一口糖,嘴巴旁邊沾著糖漬,滿不在乎道:
“因為媽媽說過,爸爸小時候就經常打架。”
小小的孩子不知道怎麼學會了倒打一耙:“爸爸,其實你不能怪我,我這都是遺傳了你的基因。”
陳硯:“……”
當天晚上,宋靜原早早把陳頌依哄睡了,洗過澡後剛好收到訊息說有個稿子需要改改,便開了電腦在辦公桌前坐下。
她身上穿了件酒紅色的睡衣吊帶裙,擦了半乾的頭髮隨意披在腦後,不時有水珠砸在地板上,這件裙子的尺碼大了一號,鬆鬆垮垮的,稍微一動,細細的肩帶就會滑落下去,露出那抹讓人遐想的弧度。
陳硯洗過澡進來看見的就是這麼個畫面。
酒紅色襯得她面板是異樣的白,後背兩塊肩胛骨像是振翅欲飛的蝴蝶,漂亮又迷人,讓人忍不住想要過去探索。
喉結滾了好幾下,終於等到宋靜原把電腦關了,他幾步過去將人騰空抱起來,堅硬的胸膛和她的後背貼在一起,熱氣氤氳蒸騰。
宋靜原怔了下,想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扭著頭問:“幹什麼?”
“找你算賬。”陳硯在她臀上拍了下,語氣相當下流。
宋靜原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算什麼賬?”
“某人在孩子面前說我壞話。”陳硯已經將她身上那件睡裙掀得差不多了,滾燙的唇貼上來,嗓音是被燒過的啞,“不得補償我一下?”
宋靜原腦子昏昏脹脹,根本沒法思考他說的是什麼,只覺得他的舌尖像是淬了火,在裡面橫衝直撞的,自己的每一寸氣息都被他佔據著。
就算是當了爸爸,這人的流氓本性還是一點沒改,甚至比從前更過分,到最後宋靜原哭也哭過,求饒也不知道求了多少次,四肢像是被拆卸了一遍,一點力氣都沒有,但陳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氣定神閒地半靠在床頭,掐著她的腰,說什麼也不出來。
宋靜原氣得去咬他,他卻懶散地扯唇,額髮微微被打溼,瞳仁漆黑:“用點力啊,怎麼咬的跟貓似的。”
……
宋靜原瞪他一眼,手撐著床鋪想逃,陳硯卻反手握住了她的腳腕,把人扯回來壓在身下,繼續欺負她。
那晚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了。
隔天早上,宋靜原還迷迷糊糊地窩在被子裡,就聽見陳頌依在外面的敲門聲,喊她出去吃飯。
但她胳膊腿還痠痛著,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不爽地哼了好幾口氣才睜開眼睛,腳踩到地板上的時候腿不受控制地軟了下,差點跪倒在地上。
剛出房間,就看見陳硯和陳頌依站在門口,陳硯還跟孩子嘖嘖兩聲打趣她:“快看你媽媽,羞不羞人,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
宋靜原:“……”
他還好意思說。
“行了。”陳硯揉了揉女兒的頭,“你先下去吃早飯。”
陳頌依仰著頭,朝兩人眨巴眼睛:“那爸爸呢?”
“爸爸幫你媽媽洗漱去。”
“爸爸你偏心。”陳頌依皺了皺眉頭,語氣挺嚴厲,“你之前還教育我要自強自立呢,媽媽都這麼大人了,怎麼洗漱還要你幫忙?”
“別瞎說。”陳硯揚了下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