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語含渴望的問。
因為愛他,所以甚至卑微的不敢質問他是否也愛她,只敢退而求其次的渴求著他對她地位上的承認。
晴兒的問題讓年昕堯頓住探索和掠奪的動作,他默不作聲的以幽黯的眸光緊緊的鎖住她。
珍珠般的淚在她的頰畔劃下一道淚痕,透著一層的水氣,明眸流露著一種惹人心糾的絕望和認命。
在這一瞬間,年昕堯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所帶給她的傷害,一股子的心疼和不忍讓他收回自己殘忍的手。
周身蠢動的慾望在她的淚眼凝視下倏地頓住,不再承載憤怒的眼眸直勾勾的凝視著她,她的淚水與柔弱讓他驚覺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惡劣。
錯了!被她即將離去的訊息弄亂心神,進而傷害她,一如午時的那場惡劣遊戲。
“我是你的妻嗎?”沒有得到答案的晴兒,抑住心頭泛起的疼,硬嚥地再問。
終於,年昕堯微抿的唇瓣微啟,用著最沉穩的聲調說道:“是的,你是我的妻,這是我目前唯一能夠承諾你的。”
愣愣的望著他好一會,雖然不是她最渴望的誓言,但對她而言已是足夠,長久以來的愛戀獲得這樣些許的報償,對旁人而言或許仍覺不夠。
可是他這樣短短的一句話對她而言,卻已是難得的珍寶,雙目中的畏怯不再,緊攫著她的恐懼退去,一種想要更加屬於他的渴望在她的心底蔓延盤旋著。
“這樣便已足夠了。”帶淚含笑,晴兒佈滿臉痕的容顏上綻放出一朵美麗的笑靨。
“你怎麼這麼傻呵!”在這一刻,看著晴兒那宛若不悔的話語,年昕堯的心是震撼的。“值得嗎?”
直到這一刻,年昕堯才知道,原來晴兒對他的愛已經這般深濃,深濃得教他一時之間亦不知該如何面對。
微微的退開身子,還給被禁錮的晴兒自由,在她的深情中,年昕堯已不願再次率性的傷害她。
“值得的!”晴兒重重的點一下頭,摒棄心頭對他的恐懼與怨懟,然後主動的俯身迎上前去,縮短彼此之間的距離,“縱使這是唯一的承諾,也是值得。”
她的話聲甫落,便主動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