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趙長老的心一橫,咬著牙說道:“我身為長老,自然有權可以參與決定族長夫人的人選。”
“那麼你認為誰才是這族長夫人的最佳人選呢?”危險的挑高眉,年昕堯的臉上雖有笑容,可那笑卻讓人更覺恐懼。
“這……這當然是族中各名門的閨女,唯有族人之女,才夠資格登上族長夫人之大位。”
“喔!這之間應該包括你的女兒,趙若雪吧?”
年昕堯言談之間對趙長老的野心揭露之意明顯,而他的話也成功的替趙長老招來幾抹懷疑的目光。
“族長,你……”趙長老的臉色鐵青,可是礙於年昕堯好歹還是一族之長,所以有氣也無處發去,“我的忠心唯天可表,族長切莫血口噴人。”
凌厲的眼神再次朝趙長老的身上掃去,不屑的一聲冷哼之後,年昕堯才又說:“方才我已經將話說的很清楚,你們若是不接受晴兒,這個族長我大可不做,從此逍遙四海,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難不成他們以為他很希罕這個旅長之位嗎?本來說不做族長不過是想嚇唬嚇唬他們,可現在他倒開始有些當真了。
反正要不是為了父母的遺命,他才懶得做什麼族長,更懶得和這群老傢伙們周旋。
只不過現在他們的擅作主張已然徹底的惹怒了他,若是不給他們一個教訓,他們還將猛虎當成了病貓。
更何況真要說他們兄弟的責任,他也還有兩個弟弟和一個堂弟,他相信他們才中的每一個都已是足堪大任,所以做不做族長他壓根就不在乎。
“這……唉!”眾長老們長長的一嘆,終究是對年昕堯的強硬態度沒轍,在不願失去這樣的旅長的情況下,他們只能接受。
而且自從剛才見識過這個漢女的能耐之後,他們也的確認為她足堪擔當大任。
終於除了趙長老以外的其他長老,都開始摒棄成見,心悅誠服的對晴兒這個族長夫人行起該有的禮儀。
“你們……”看著其他長老的背叛行為,趙長老怒極的偕同女兒拂袖而去,而他那臨去前那抹憤恨眼神卻引起晴兒內心極大的不安。
“堯,他……”晴兒想要開口勸年昕堯的態度別那麼強硬,凡事最好以和為貴,可是年昕堯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反手一拉,甚至不顧還在場的眾長老們,便一臉鐵青的將她拉進內室。
氣怒的年昕堯早已在心裡打定主意,她最好已經為自己的愚蠢找好藉口,否則他絕對要懲罰她,直到她記起她對他的承諾,只要沒有他的准許,她休想離開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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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的將桌上所有的東西全掃下地,連串而起的物品破裂聲依然不能撫平趙若雪的怒氣。
只要一想到自己一心戀慕之人,竟然三番兩次的因為那個賤女人而給她難堪,她就忍不住的恨。
恨那個殘忍的男人,將自己的一片真心誠意踩在地上,恨那個女人竟然敢將她的男人據為己有。
“該死的高晴兒,該死的年昕堯,你們全都該死。”趙若雪氣極的嘶吼,猙獰的模樣一點也沒有大家閨秀該有的樣子。
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跟著她進房的趙長老,也忍不住的對自己女兒的驕蠻皺起眉頭。
可是女兒是他的,他自然也見不得女兒這樣的憤恨,這筆帳總是要討回來的。
更何況今日年昕堯的一番話,絕對會讓他在族裡的地位一落千丈,就衝著這一點,他也不會讓年昕堯和他的女人好過。
一抹陰狠殘厲在趙長老的臉上一閃而逝,他抬手阻止女兒繼續砸毀物品的任性。“你這樣做又有何用?不過是讓人徒看笑話罷了。”
“難道爹你就能眼睜睜的看著年昕堯不顧你的顏面,去迎娶那個該死的賤女人嗎?”以為連自己的親爹都要背叛她,趙若雪憤憤不平質問著。
“當然不!”給了女兒一個安撫的笑容,對於趙若雪的不滿,趙長老就顯得胸有成竹多了。
“那爹打算怎麼辦?”顯然爹已經有了好辦法,趙若雪性急的追問。
趙長老看了女兒一眼,原本慈愛的笑容頓時變得狠厲。“既然那個女人不想喝敬酒,那當然就讓她喝罰酒嘍!”
“爹的意思是……”倘若除去驕蠻和任性,趙若雪其實也稱得上是一個聰慧的女人。
“殺!”毫不猶豫的說出他的打算。
“可是瞧那年昕堯護衛她的模樣,如果我們真殺了她,你以為他會放過我們嗎?”雖然她也很想殺了高晴兒,可是隻要一想起年昕堯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