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知道的有這麼四類。第一,負荷過載類,這種病毒自身可無限止複製,最終能使敵計算機度降低,不斷進入宕機狀態;第二,強制隔離類,它能迫使敵控制中心與子系統隔離,導致敵指揮系統混亂;第三,刺客功能類,它侵入後,專門篡改、銷燬一些特定的檔案、指令,只要作案時沒被現,自己又可以藏匿;第四,定時或遙控起爆類,侵入敵系統後,可暫時或長時間潛伏,接到指令後,開始進行破壞。這四類中,實戰價值最高的是第四類。美國已花了近兩億美元研製出來,已被列入戰略武器庫中。
劉東旭說:這種東西可不好找,找到了,你怎麼放毒?派個女間諜去掉包?
唐龍笑道:這個辦法也可以考慮。這種高階病毒由我來找,如何放毒,得多想點辦法。如今已現三種施毒方法,你說的是第一種。第二種是利用計算機網路中配套裝置傳播。我想試驗的是第三種,利用電磁波傳播。我需要挑上七八個女戰士。
劉東旭道:有沒有把握,都值得一試。
範英明說:你去通訊站挑選。組成一個旋風縱隊,人員多少,由你定,訓練作戰由你一人負責。
唐龍沒有推辭,當天就去了通訊站組織女兵搞業務競賽。業務競賽,實際上就比賽,本來是用不著搞的,哪些女兵業務水平高,只用問一聲中隊長邱潔如就夠了。範英明一問,唐龍一答,說的是工作,都知道還有弦外之音。兩個男人就以這種方式把兩個人之間存在的情感上的疙瘩基本上解開了。邱潔如把女兵們組織起來開始比賽,指定了兩個班長當裁判,自己就能和唐龍單獨待在一起了。經歷了這場感情風波,一對熱戀的年輕人走在一起還有點不自然。像是都在尋找什麼合適的話題,沉默著走了很久。
邱潔如先說話了:天冷了,說冷就冷了。
天冷了,你要多加點衣裳。
這話應該我說。當了司令助理,責任很大,但煙不能突破一天一包。
不突破。
這一回你有多大把握?
我和範英明合作,勝算在七成。中國的兵法更強調哀兵的力量,a師只有破釜沉舟了。我想讓你帶幾個兵去師指,組成我們的旋風縱隊。以後最傑出的軍人,應該是綜合朱海鵬和範英明優點的軍人。兩個人我都學。我提出搞這種病毒戰,是想好好露露臉。我非常需要你全方位的支援。
邱潔如沉默了很久才說:你真的不怕我有什麼反覆?
唐龍笑道:快別說傻話了。下午你就去報到,把你們的戰地簡易房也拆了帶過去。我還得回去安排明天的動員大會。
邱潔如深情地望著唐龍,喊一聲:唐龍quot;
唐龍問:還有什麼事不清楚?
邱潔如道:我愛你!
唐龍情不自禁地把邱潔如攬在懷裡,**了**兩片翕動著的紅唇,顫著聲說道:你永遠是我的惟一。
演習第三階段被規定為紅軍反擊作戰。這就意味著紅軍只能在演習第二階段結束後的地域裡,組織有效的第一輪攻擊。一團原來防禦的一號地區,將有一半劃歸藍軍佔領區。如果藍軍以這一帶丘嶺地區組織防禦體系,紅軍想強行突破,就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紅軍在第三階段取勝的標誌,必須是突破小涼河。如果在一號、三號、二號、四號地區的作戰中,打個兩敗俱傷,主力都消耗殆盡,結局註定是藍軍小勝師連敗兩陣,士氣低落,在動硬體方面的手術前,最難的工作是如何把a師的悲憤在最短的時間裡轉化為強大的戰鬥意志和必勝信念。範英明煞費苦心,決定把動員會定在一團、二團全軍覆沒的三號地區河谷召開。一團、二團全體官兵都必須到會,其他部隊每一個建制班都要派一名代表參加。
這天天一亮,突然下起了濛濛細雨。天氣的變化,使這個悲壯的誓師會越悲壯了。黑壓壓五六千人在雨中戳在一個坡度不大的土崗上,場面宏大壯觀。
範英明站在土崗頂部一塊像是天外飛來的青褐色巨石上,目光自左至右慢慢掃出一個一百二十度的扇面,成排成列的官兵像半坡松林沐浴了雨露陽光,頓時分外地顯出了挺拔。全師都有了quot;範英明這一嗓子喊出去,震出滿谷一波接一波的回聲。
立正!範英明頓了好一會兒,低沉地說道:三天前,我們三個主力團,就在這裡全軍覆沒了。如果這不是一場演習,我們中間的絕大多數人的生命都結束了。這是a師六十多年曆史上,最大的一次敗仗。長征路上悽苦慘烈的湘江之戰,我們師與敵激戰三天四夜,減員六成,可這個師的建制沒有散,每一個團,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