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等好嗎?”
左靈茵滿懷希望,雖然興奮難當,但再三表明自己絕對不會搗亂。
黃鶴雖然性格粗放不羈,但也是心胸寬廣、品性直爽。對於答應了齊青玉的事。是事事辦得妥當,卻從不問齊青玉與左家神神秘秘的是要做哪門子買賣。
如今進了小廳落座,首先就是喝了盅茶,才將史慶早上到府衙之事娓娓道來。
齊青玉本來想阻止她。因為左靈茵在裡面。
轉念一想。若是事成。就是黃鶴的妻子了,並沒什麼需要遮掩的,才罷了。
黃鶴說史慶充當齊青玉的管家。在公堂上與前來鬧事的人一一對質,那是口燦蓮花、唇如槍舌如劍無人能敵。就連知府老爺也打起了史慶的主意。
最後史慶針對鬧事者死揪不放的“殺人”之事做出反擊,將領頭人梁某趁其不備,取人性命嫁禍於齊家的真相說了出來。
史慶當時其實就潛伏在華園四周,緊緊地注視著庭園中所發生的一切。所以他能將梁某怎麼殺的人,從哪個方位下手,用了幾分力道,擊中何處以致那人斃命的經過都說了出來。
知府老爺原就有陳衙差的信,知道華園裡住的人與左夫人有來往,不論關係深淺,總是熟人。最後知府老爺根據仵作的驗屍報告,英明神武地判了領頭人糾汙合之眾尋釁滋事,誣陷好人且殺人栽髒,判斬監侯。
齊青玉高興地甩著兩條小肥腿,眉目盡是欣喜與鼓舞,“我要請史慶大老爺吃酒。”若此事要她出面處理,雖然能好,但也得費些周章,誰知道史慶一會兒就處置好了,如何能叫她不感激。
“他給咱辦事去了,近日各地送來的密件太多,咱要配合你辦事,就讓他去匯總。朱度還沒回來,聽小本說是因你的事有了頭緒,北上去了。”
黃鶴又是一口氣不頓說了好些事,齊青玉心裡快速地消化著,面上卻裝糊塗,“那等他有空再請唄。”
“你有什麼好酒?”
“我有銀子,什麼好酒都能買到。”
“咱不信。”
“你要喝什麼酒?”
黃鶴涎著臉道:“醉蓬萊!”這是烈酒,傳聞任你酒量再好,飲此酒也是一斛即醉。更奇的是醉後能有奇遇,所謂遊仙苑、覽仙山,觀天上美景。
黃鶴最想看看天上的仙子長何模樣了。
這酒齊青玉恰好識得。雖然上一世從來沒到過建鄴,但聽聞過這醉蓬萊,就是建鄴一個隱姓埋名的老頭子釀的。劉夙當年提過,齊青玉雖然無心裝載,但記憶力驚人的她,總是能回想起來。
“喝得,等左府的事情辦好了,我就去給黃公子尋這酒。”
黃鶴才不管自己在跟誰說話,一聽喝得,便是雙眼放光,頻頻點頭,忽而追問:“你在左府要辦什麼事?”
“除了簪釵步搖,還能做什麼。”齊青玉瞪了黃鶴一眼,要不是知道他是什麼性情,就會以為他是旁敲側擊,想知道她的秘密了。
可是齊青玉自知,自己在他們那兒,除了已經經歷過一世外,根本毫無秘密可言。
總是有些不自在,但想及人家都是好意,心還是舒服的。
“咳,”黃鶴蜜色的臉突然有些紅,像面前有堆火在烘烤著似的,眼睛左一下右一下地晃動著。“昨日六姑娘說的事,如今是個什麼情況?”
“我與左大小姐說好了。”齊青玉也有些興奮,畢竟上一世從來沒做過媒人,自己到死還是清白之身;雖喝過別人的喜酒,可是沒鬧過別人的洞房。
對於男女之事,雖然也有聽聞,但多少還是有些好奇。
屏風裡面坐著的左靈茵雖是滿腹疑惑,但聽到這裡,也是屏神靜氣,一顆心如小鹿亂撞,唯恐變卦。
“她真的要出來與咱私下會面?”黃鶴有些驚訝,“哎呀,他們左家的閨女果然不守婦道。”
齊青玉一聽,差點吐血了,驚恐地趴下偷眼盯著屏風那邊。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可是她的心很慌。左靈茵自視甚高,又是名門貴女,居然被心上人說成不守婦道,多下作的評價。
這樣的羞辱是拿針扎人的心窩子,痛了還不見血。還是她的拙計作踐了左靈茵?
若是婚事黃了,左靈茵會不會直接掐死她?
齊青玉忽地一顫,汗毛倒豎。
“若不是為你,她高高在上的等著功勳世家使八乘大轎來抬的貴女,如何至此。”齊青玉小心翼翼地措辭,此話一出,居然也酸了鼻子,眼眶熱熱的。
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