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時間,以致於她們倆現在不得不飛奔著趕去位於四樓的教室。
然而,剛剛爬上二樓,塞拉就突然停住了腳步。
“嘿,塞拉,你在幹什麼?我們遲到了!”雷切爾轉過頭瞪她。
“抱歉,雷切爾,我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沒辦。”塞拉微微喘息著,衝她一笑,“挺急的事兒,我必須現在就過去——那麼雷切爾,親愛的,你就跟弗立維教授說我不舒服,在宿舍躺著呢。就這樣,回頭見!”她快速說完這些話,就急匆匆地拐進了右手的走廊。
“喂,有什麼事比上課還急嗎?塞拉——”
塞拉儘量放輕腳步,悄悄向某個方向快速前進。是的,她確信她沒聽錯——對於某個人的聲音,她的耳朵總是比大多數人要敏感一些。剛才,她似乎聽到了斯內普的聲音,在和某人輕聲交談。
她終於到達目的地了,那是一間空蕩蕩的教室,有兩個人正在裡面談話。
“耳聽八方。”塞拉為自己施了一個無聲咒,這能讓她的耳朵更加靈敏。
“……那麼,西弗勒斯,我想你應該準備好了。你準備好了嗎?”是鄧布利多的聲音。
“是的,鄧布利多。”斯內普的聲音依舊沉鬱,然而這次聽來,似乎多了一絲哀傷的感覺,“我早就準備好了,早在……六年之前。”
“是啊,已經過去六年了……”鄧布利多輕輕嘆息了一聲,“那孩子今年也七歲了。還有四年。西弗勒斯,”他的聲音變得嚴肅了起來,“我希望你能兌現你的承諾,用保護他母親的心,去保護他。”
良久,沒有人答話,只能聽見斯內普急促的喘息聲。
“是的,我會兌現我的承諾。”他的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了,方才的哀傷之感早已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