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情緒。
“廉大俠,你怎麼了?”小小問道。
廉釗回過神來,看著她,“小小……我們遲些再走好麼?”他看著手裡的紙,“我想找到兇手。”
兇手?鬼師?小小驚訝。難道這“鬼師”和神箭廉家也有淵源?也是啊,同朝為官,相識也不奇怪。但看廉釗的眼神,怎麼就那麼奇怪呢?
事情愈發複雜的時候,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小小抬頭,看見的是幾騎人馬。為首的三人,小小聽說過。大名鼎鼎的英雄堡三英。那五十開外的皂袍男子,是烈英司的張繼遠;四十上下,手握大刀的,是奇英司的羅武;而他身邊約莫同歲的男子,微有鬚髯,一派儒雅風範,是正英司的姜績。那三人皆蹙著眉頭,帶著殺氣而來。著實讓小小覺著不妙。
三英下馬,立刻有弟子上前招呼。
“三英大人,夫人和方堂主已在廳內等候。”弟子牽馬,說道。
三英看著地上的那兩具屍體,神色凝重。張繼遠嘆了口氣,這要邁步。卻看見了廉釗手裡的字條。
“小兄弟。”張繼遠開口。
廉釗立刻會意,將字條遞了過去。
“鬼師……”張繼遠的臉色立刻變得冷寒無比。握著字條的手上,隱隱現出了青筋。
小小見狀,更覺得奇怪。這個“鬼師”怎麼好像結了許多仇似的,每個人看到他都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大哥。難道真是‘鬼師’所為?”羅武上前,開口道。
張繼遠收起字條,“沒憑沒據,不得妄加猜測。我們先進去吧……”
說完,張繼遠攜著另兩人快步進了大堂。三英即來,那些原本想離開的賓客也都平靜了下來,三三兩兩地散開。
廉釗的神色依然凝重,他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我們也去大廳吧。”
小小無語,她轉頭看看門口守衛的弟子。知道憑自己的本事,是不可能出去的。無奈,她打消了念頭,跟著廉釗往大廳走去。
……
一片渾水
小小隨廉釗走進大廳,裡面早已人滿為患。英雄堡奇貨會上屢發命案,如今又全堡戒嚴,限制出入。三英即來,自然是要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小小抬頭,看看堂上。魏穎一臉不耐煩地坐在椅子上,手指在椅背上輕輕敲著。
不是吧。那天晚上發生命案的時候,身為英雄堡三公子的魏穎就跑得無影無蹤。今天好不容易現身,怎麼就是這麼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怎麼也是下任的堡主人選吧,這樣到底行不行啊?
小小嘆口氣,隱隱知道了石樂兒一意拒婚的理由。
張繼遠看了看四下,開口道,“諸位武林同道,奇貨會發生此等事件,實為我英雄堡之責。慚愧。”
“張大俠不必自責……”開口的,是纖主曦遠,“曦遠只是擔心,若這些事情真乃‘鬼師’所為,英雄堡要如何應對?”
張繼遠還未開口,就聽石樂兒的聲音微帶慍怒,道:“纖主,只憑門口的一張字條,就斷定兇手是‘鬼師’,未免太草率了吧!”
曦遠輕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鬼師’的厲害,不用我多說了吧。當年,遭他毒手的武林人士,多不勝數。如果我沒記錯,他也闖過太平城吧?而且,還是唯一一個曾經帶著兵器走過‘武靈碑’的人。”
石樂兒緊皺著眉頭,“纖主,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們正在說的,是兇手。‘鬼師’匿跡江湖十幾年,如今突然現身,一定有蹊蹺。”
“怎樣都好。曦遠不是江湖人,只是做生意的。”曦遠抬眸,看著汐夫人和魏穎,“我只希望,這一次,不會是賠本的買賣。”
“纖主多慮了。”汐夫人開口,“就算真是‘鬼師’,我英雄堡內弟子上百,更有三英坐鎮,定不會讓大家有閃失。”
“如此甚好。”曦遠笑著,回答。
石樂兒的臉頰漲得通紅,依然不悅。
“石城主說的,也不無道理。”張繼遠開口,說道,“‘鬼師’如今是生是死,江湖上尚無定論。僅憑一張字條,不能說明什麼。”
石樂兒立刻接道,“沒錯!‘鬼師’才不會做這種事!”
小小聽那幾人爭來爭去,不禁嘆氣。這種時候,爭這個有什麼意義?不過,聽石樂兒的口氣,好像是認識“鬼師”啊。真奇怪,照理說,“鬼師”帶著兵器闖過太平城,應該是有仇的吧。怎麼看這石樂兒的樣子,和“鬼師”的交情好像很好呢?
她邊想邊抬頭,看了看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