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碰。”廉釗拉起她,關切道。
“嗯。”小小驚魂未定地點頭。
這時,幾支暗器突然飛來。千鈞一髮,廉釗將小小拉到身後,拔出腰刀,擊落了暗器。
廉釗收刀,轉頭望向站在前方不遠處的溫宿。
溫宿雙手環胸,冷冷開口,“小小,記著廉公子的話,別給人添麻煩。”
小小有些不解,但立刻點頭答應。“噢。”
廉釗不再說什麼,拉起了小小,“走吧。”
……
……我是場景分割線= =+……
齏宇山莊遭受了幾次夜襲,大堂又被人放火,如今,每夜的戒備都加強,巡邏的護院也更加勤快。
只是,這般的勤快,對於銀梟來說,實在不算什麼。他手拿著地圖,帶著一絲笑意,道:“那小丫頭,還真有本事,這種地圖都能弄到手。”
“是啊,而且用了不到一柱香,就畫了一份一模一樣的呢。”嶽懷溪跟在銀梟身邊,道。
“不奇怪。”銀梟折起地圖,道,“如果給她師父一柱香,十份都畫得出來。”
“這麼厲害?小小的師父到底是誰啊?”嶽懷溪問道。
銀梟笑笑,“不要問了。知道也沒好處。”他看看嶽懷溪,道,“你不是真把我當金主吧?什麼事都跟著我?”
嶽懷溪雙目放光,不假思索地點頭。
銀梟無奈地笑笑,道:“好,我不介意收個跟班。……知道該怎麼做了?”
嶽懷溪立刻拿布蒙上臉,道:“知道!”
銀梟點點頭,然後,起掌,擊開了身旁的房門。
房內的人,正是沈家大小姐,沈鳶。她雖不認得來者,但卻記得那身銀衣,她花容失色,剛要大叫。
這時,嶽懷溪縱身而上,一把扼住了她的咽喉。
銀梟揮手,關上房門,坐在了桌前,“沈大小姐,幸會。”
沈鳶的臉色煞白,她顫抖著,開口,“你這無恥小人,想怎樣?”
銀梟替自己倒杯茶,奸笑道,“你說呢,大小姐?”
沈鳶看了看扼住自己咽喉的蒙面人,又看了看銀梟,厲聲道:“沈鳶寧死也不會受你汙辱!”
銀梟啜口茶,道:“大小姐,你雖然有幾分姿色,可惜,也不是什麼絕代佳人,你當真以為,我是來採花的?”
沈鳶皺眉咬牙,不發一語。
銀梟看著她,笑了笑,“大小姐,光靠眼神,是殺不了在下的。其實,在下今日前來,是想請小姐幫一個忙。”
“哼,你這無恥強盜,殘害少女,嫁禍我齏宇山莊,休想我助紂為虐!”沈鳶怒道。
銀梟笑著,道:“一件衣服,一錢銀子。”
嶽懷溪一聽,當即會意,她伸手,開始解沈鳶的衣服。
銀梟低頭,慢慢地喝茶。
沈鳶見狀,眸中泛起了淚光,臉色蒼白無比,但依然不肯鬆口。
銀梟連頭都懶得抬,悠然道:“小姐,名節事大,你可要想清楚了。”
沈鳶的聲音微顫,“你這卑鄙下流的強盜,沈鳶決不會幫你做惡!”說完,她便要咬舌。
嶽懷溪一驚,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銀梟大爺,這……”
銀梟放下茶杯,抬眸。
沈鳶的眼神堅定,分明是說,她說得出,做得到。
銀梟何曾料到這養尊處優,嬌柔溫婉的大小姐,會有這般剛烈的性子。他起身,示意嶽懷溪退下。
鉗制一鬆,沈鳶當即拿起一旁的髮簪,刺向自己的咽喉。
銀梟握住她的手腕,嘆了口氣,道:“衣服都還沒脫,不算是丟了名節,不用尋死吧,小姐?”
沈鳶皺眉,努力想掙開他的手。
“小姐,看來你是善惡分明之人,那在下也老實告訴你。擄劫少女的人,並不是在下。”銀梟拿下她手裡的髮簪,說道。
沈鳶怒目,道:“你以為這樣就能騙得了我?!”
銀梟悠然地把玩著手裡的髮簪,道:“小姐,就算是在下擄劫少女,嫁禍給齏宇山莊,那在下又是從何得知山莊內的暗道的呢?”
沈鳶聽完,不禁也思索起來。
銀梟笑道,“而且,小姐當真確定,先前擄走小姐的人,是在下?”
沈鳶抬頭,看了看他,開口:“……不……擄走我的人,不是你……”
銀梟滿意地點頭,“這不就對了麼。在下才是受害者,而真正的兇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