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沒有任何關於這些數字的記憶。我在想,要不要給小花寫點什麼,絕對不是這組數字。
我的腦子難道有點問題?我覺得非常的古怪,讓我很不舒服。
我站起來之後,小花才發現我背後的傷,他搖搖頭,默默地給我包紮,一邊對邊上的夥計說:“看來婆婆那邊還得等幾天,小三爺的傷得養養。”
“不用。”我道,“我還頂得住,最多留下疤。”我不能確定為什麼突然要這麼說,感覺上,我不想停下來去休養,這樣我就能面對我寫下來的這些東西,我知道只要我仔細地想想,就肯定會知道一些我不想知道的東西。
說著我不等小花和我爭辯什麼,就活動了一下手腳,感覺身體並沒有大礙,就一瘸一拐地走到索道下面,看結實的程度。
“你沒事吧?”小花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問。
我沒回答他,只是敷衍地笑了笑。他道:“本來進去沒什麼大問題,但是你說從上面會有蛇掉下來,那不得不小心一點。”
“這裡的蛇不會很多,否則我們早掛了,你不是有藥嗎?”我想起在西王母城裡,也是用硫磺來驅逐這些毒蛇的,“一路在繩子上抹過去,對這種蛇很有效果。”
小花更加地感覺我莫名其妙,不過他沒有再追問,而是立即就開始教我如何使用這個繩子。
這種用繩子做的索道非常的難爬,其實要過去只有兩種方法,一種是走鋼絲一樣從上面走過去,另一種就是從下面倒掛著。顯然我們只能選擇第二種。
我們有登山的裝備,可以把自己扣在繩子上,這樣可以省去抓住繩子的力氣,如果我們要休息,可以放開雙手讓那隻登山扣吊住我們。
小花是第一個,因為他體重輕,他一邊將蛇藥抹到繩子上,一邊往裡飛快地爬。
十分鐘後他已經在另一邊落了下來,然後閃了兩下手電。
然後我踩著那具被我燒得皮開肉綻的古屍,爬到軸承上,小花的夥計幫我把登山扣扣在繩子上。
背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疼,不過小花給我上的草藥裡有麻藥的成分,這種疼痛並不是無法忍受的。我咬牙定了定神,然後開始攀爬。
爬動比我想象的要省力,最主要的問題是繩子的晃動,只要我的動作稍微大一點,繩子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