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說了什麼的時候,已經晚了。
臨晚鏡就那樣瞪著一雙眼睛看他:“你真的不打算自我介紹嗎?”
“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男子並沒有多說,回答完這麼一句就開始陷入了沉默。
他的沉默就代表著不想說,臨晚鏡似乎也沒有要逼著對方承認的意思,只是試探地問了一句:“你是張宜修吧?”
男子忽而抬起頭,朝她柔和一笑,然後把人放在床上。
景王沒住臨晚鏡的房間,而是選擇了外間的軟榻,所以也並不知道有人來過,還送回了他心心念唸的人兒。
當然,這也與人家武功已經高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有關。這是別人羨慕不來的。何況,侯府的暗衛們都沒能發現,景王發現不了也很正常。
而臨晚鏡因為精神不濟,被男子放下之後就昏睡了過去,也沒來得及叫人。
當攬月樓眾人發現臨晚鏡已經回來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還是某女第一次大清早被餓醒,加上身子不舒服,她開始扯著嗓門兒喊畫兒。
畫兒一骨碌跑進去,就叫自家小姐形容憔悴地躺在床上。
“小,小姐,您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本小姐昨晚就回來了,只是你這丫頭不知道而已。”臨晚鏡翻了個白眼,這不是重點好嗎?重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