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您這是做什麼?”
這是個什麼情況,不是說母親帶人在接待釋苦大師嗎?怎的跑正廳教訓起柳氏母女來了?還有,李氏不是還在禁足中嗎?怎麼也出來活動了?
最重要的是,釋苦大師呢?
大師去哪裡了!
“你還知道關心我這個母親在做什麼啊?天兒,雖然為娘也知道也知道你忙,但是,再怎麼忙也不能縱容你那寶貝女兒什麼事都亂來吧?”
一見到自家兒子,老夫人就恨不得一頓臭罵。
臨晚鏡那丫頭,都是被他給寵出來的!目無尊長,不知禮數,頂撞長輩,胡言亂語……反正,在她眼裡什麼都是不好的。
至於那丫頭成了今天這般模樣,除了天生像她那來歷不明的母親以外,就是自家這個好兒子給慣出來的了。
眼見著老夫人又要開始說教,臨鼎天不甚其煩:“母親,鏡兒又怎麼惹到你了?”
“什麼叫惹到為娘?這樣說還是為娘一個長輩故意為難自己的孫女了?你怎麼就不問問你那寶貝女兒又闖什麼禍了!”
“好吧,那她又闖下什麼禍了?以至於惹得母親大人如此生氣?”他想說,自家寶貝女兒回出去闖禍嗎?不是和紀家小子喝了酒在家裡午睡?
還有,既然是鏡兒闖了禍,怎麼又教訓起柳氏母女來了?
“你教出來的好女兒,把釋苦大師帶到她的攬月樓去了。好好的不在正廳待客,偏偏把貴客往女兒家的閨閣裡帶。為娘說她,她還說攬月樓又不止一間房!你說,有這般不懂規矩,不知羞恥的大家小姐嗎?”
這個時候,老夫人還不知道自家兒子上午還帶了一個紀家少將軍去攬月樓,並且留下紀家小子與女兒獨處。最後,臨晚鏡還與紀醒空在樓頂喝酒,把人家紀小子都喝趴下了。
若是她知道這些,不知道還會不會當著臨鼎天的面兒這麼說。估計,不會說話,直接被氣暈過去了吧。
女兒荒唐,不是沒有原因的,這不,老子起的頭呢。
“攬月樓是不止一間房啊。”鏡兒說的又沒錯,臨老爹不以為意。
他覺得吧,釋苦大師的來意才是他真正介意的。恐怕,是為了隔壁王府的那位,來當說客的吧。
“你,你這是說的什麼胡話!就算不止一間房,那也是女兒家的閨閣,你女兒的名聲還要不要了?”老夫人沒想到自家兒子是這般態度。
我女兒還有名聲嗎?臨老爹翻了個白眼,卻沒把心裡的話說出口。
他寶貝女兒那名聲,早就被玩壞了,還在意那麼多做什麼。再說了,他臨鼎天的女兒,要那麼多虛名做什麼?
只要他女兒願意,女婿什麼的,十個八個,他都能給她弄來!(咳咳,你以為你女兒是女土匪嗎,找那麼多壓寨相公……)
“母親,孩兒已經說過了,鏡兒的事情,您不用管。您啊,就安安心心地在侯府享您的福吧。如果閒得慌,就讓夢琪和夢薇陪您說說話兒。再不然,不是還有那隻貓嗎?至於鏡兒,有我這個做父親的就行了。她太不懂事兒,我也不想她每次都把您氣得怒火攻心的。”
關鍵是,您也別去她跟前添堵了。
“難道,鏡兒就不是我孫女了?為娘還管不得你那個寶貝女兒了!”老夫人見他如此袒護臨晚鏡,心裡大為光火。
“我不是說您管不得她,您是當祖母的,管管自家孫女很正常。可您不是嫌鏡兒那丫頭不懂規矩,目無尊長嗎?孩兒也是為了您好,若是您被她氣出什麼毛病來,那可真是不划算了。”
他絕對相信,自家女兒有那個本事,把他老孃氣個半死。
“哼…你若是真的為了娘好,就把你那女兒好生管教一番。你若是嫌棄我這個當祖母的多管閒事,就讓她母親來管她吧。”
“母親,你這話是何意?”臨鼎天一擰眉,總感覺她說的鏡兒母親不是月彌。
“京城這麼多家女兒,我改天就讓媒婆來給你看看畫像,你再娶個填房,我是管不了她,她母親總可以吧!”
聽聞這話,李香香猛地抬起頭看老夫人。卻見老夫人對了她使了個稍安勿躁的眼色。於是,後者安下心來。
“母親!我很早就說過,不會再娶!”一聽說讓自己再娶妻,臨鼎天的臉色立馬難看了起來。
“不想另娶,也成。”老夫人眼裡閃過一抹算計,“香香在我們侯府多年,打理侯府上下,一直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侯府不可一直無主母,依為娘看,你就選個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