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無人能及。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墨,墨香襲人,可以緩解疲勞,清神醒腦?”
她已經分不清她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了。觴帝就算偏袒臨家大小姐,也不可能隨便斷案吧?那紙條任何人看了都會說是栽贓嫁禍好不好?虎毒不食子,紀貴妃一個後宮女人,怎麼可能詛咒自己的女兒?
“為何?”銀鈴不解地看向臨晚鏡。
“是不太可能。但是,最後陛下一定會這麼判定。”
“怎麼可能?紀貴妃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自己寫兩張紙條,做出這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情。”更何況,紀貴妃根本不具備作案時間好不好。
“不,那是紀貴妃寫的。”臨晚鏡搖了搖頭,說出了一個讓銀鈴無限疑惑的答案。
“我知道啊,都是你寫的嘛。就算不是你寫的,也是你叫人模仿紀貴妃寫的。”這一點她如果都想不明白,也不配在那個地方生存了。
“哦?你可能還不知道,那兩個詛咒小人兒身上的紙條,都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某女故意賣了個關子。
臨夢薇那裡,分明沒有露出任何破綻。不過,這個問題她也不急著問臨晚鏡。在她看來,自己又不可能在天牢待一輩子,以後有的是機會。
只是,她現在倒是還有另一個疑惑。那隻她藉著臨夢薇之手送出去的香囊,又是怎麼被臨大小姐察覺的。
只要她一口咬定是臨晚鏡讓她做的,別人也拿不出證據來證明不是。
“為什麼是我?”銀鈴抬眸,不解地問,“難道,不大小姐強迫臨家二小姐詛咒公主的嗎?而臨家的二小姐,頂多承擔一個暗害嫡姐的罪名而已。”
“這一次的詛咒事件,你是不是打算承擔所有的責任?”
大小姐,你是不是問上癮了?難道,你忘了我們現在的關係嗎?
銀鈴抬起頭,看著臨晚鏡。
“什麼問題?”
“好吧,換一個問題。”臨晚鏡也不去追究她到底是不是在說謊,反正,心裡已經有底了。
“是,從未聽過。”就算聽過,也不會告訴你的。銀鈴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從未聽過千面佛手的名諱嗎?”臨晚鏡懷疑地看向她,刻意拖長了最後的語調。
“千面佛手?”銀鈴眼底劃過一抹異色,卻依舊堅定地搖了搖頭,“恕銀鈴無知,從未聽過此人的名諱。”
千面佛手,在江湖上亦正亦邪的人物。無人知其是男是女,只知道,若要論易容和偽裝,無人能出其右。
“江湖上有個千面佛手,本小姐想知道,他與你有何關係?”
何況,她覺得自己說出來,臨大小姐也不一定會相信。畢竟,那個地方不管是與江湖還是朝廷,都沒有任何關係,甚至,都是約定成俗的井水不犯河水。
她的主人身份神秘,那個地方又是不為外人所知的,她自然也不能說。
“這個問題,恕銀鈴不能告訴大小姐了。如果大小姐非要知道,倒是可以當面去問紀貴妃。說不定,她一時頭腦發熱,倒是會告訴你。”
“本小姐也覺得你不應該是那種人。而且,看起來也不像是會為利益驅使的人。所以,你的主人是?”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臨晚鏡也乾脆,直截了當地問。
那女人如果去和主人告狀,她的後果會很悽慘的好不好。誰讓主人腦子有坑,就是看上了這種心腸歹毒,心機深沉的女人呢?不然,她才不會跑燕都皇城來呢。想想以前身在江湖的時候,就算是做再艱鉅的任務,也比待在紀貴妃身邊自由好不好。
“她?臨大小姐覺得,銀鈴像是那種會被一個後宮女人隨便驅使的人嗎?”其實,她內心早就對紀貴妃產生極大的不滿了,只是,主人的命令,她又不得不服從。所以,從會在紀貴妃面前忍氣吞聲。
“你的主人不是紀貴妃?”如果是紀貴妃的話,她就不會如此稱呼她了。聽銀鈴的口氣,也不見得多怕紀茯苓。由此可證,她方才那個猜測是有幾分道理的。
雖然,心裡還有些想法沒與臨晚鏡說。但是,該她回答的問題,她都已經如實回答了。
“臨夢琪的下落,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她被我交給紀貴妃了。紀貴妃說,她自己處理。想來,應該是沒有死的。”銀鈴老老實實地回答了臨晚鏡的問題,真的還算誠實。
在侯府一隱藏就是幾年,還能按兵不動,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亦或是,她有所動作,卻從來沒有被人察覺過。就連機敏如她老爹,都沒有發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