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自己聽見。
這到底是什麼秘密呢?
洪林確實是有些事情要說,而且,還是很重要的事情,不過,既然對方要讓別人聽到,那麼,洪林到是不太想說了,但,如果,真的不說,面子上肯定是過不去的。
不給這三人面子到是其次,當著這三人不給黃飛生面子,指不定,黃飛生又得發火了。
所以,洪林只好說出了另外的一件事情,“是這樣的,剛才我和花教主聊了幾句,他剛才跟我說,西域是不得外人入內的,如果,黃教主要放外人進來的話,那麼……”
黃飛生聽得此話,臉色頓時大變,冷聲道:“那麼,他要怎樣?”
洪林想了想,才說道:“他說,醜話說在前頭,到時候讓他在‘布達拉宮’看到了外人,那麼,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怎麼說,這也確實算一個不可告訴劉凌風等三人的秘密了。
因為,這等於是在驅逐劉凌風等三人,但,這確實不是洪林想要說的最重要的事情。
不過,劉凌風等三人,包括黃飛生都認為就是這件事情了。
劉凌風聽得這話的時候,也確實是臉色微微一變,如果,真的有一個教主反對這件事情,那麼,他們真不好呆在這兒。
畢竟,這兒是西域,有一個人反對了,就等於是在這兒與其結了仇。
除非說,有人可以控制這件事情。
劉凌風到不是怕對方,只不過,他們畢竟是地主,一旦反對,那麼,他們想留下,幾乎就相當的困難了。
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習俗。
這是規定,除非,大部分的人同意,不然,他們留下來是不太可能的。
但,黃飛生聽得此話之後,卻是大怒道:“他敢!有本事,他就試試看!這三位是我們黃教的大恩人,是我們英雄!誰若是敢威脅他們,那就等於是威脅我們黃教,我到要看看,他敢不敢和我們黃教死拼!”
洪林立即點頭道:“說實話,我也不太贊同花明秋的說法,怎麼說,三位也算是我們西域的英雄了,他這話的意思,擺明了是要讓黃教當罪人,把恩人趕出去,黃教也是西域喇嘛教的一個分支,紅教是的,花教同樣的是的,他這樣做,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出於什麼考慮?是沒把黃教放在眼裡,還是說,把喇嘛教當成了他自己的。”
“那還用說嗎?”黃飛生冷笑道:“他自然是覺得,這黃教就是他們家裡的!他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了,不過,這件事情,他要敢亂來,我確實會讓他好看的!”
洪林點了點頭,道:“黃教主,在這件事情上面,我站在你這邊,你放心就是,到時候,我肯定會幫你的。”
黃飛生卻是笑了笑,說道:“洪教主,這件事情,你如果想站在他那一邊也行,只要三位長老同意,那麼,我黃飛生也無話可說,我到時候,就是想看看,三位長老是什麼說法?”
任何一個種族要想長遠的發展下去,一個‘情’字,一個‘恩’字是永遠不能忘的。
假如,一個沒有‘情’,沒有‘恩’的種族,那麼,早就已經滅亡了。
西域喇嘛教存在如此之久,不可能沒有‘情’,沒有‘恩’。
其實,從某方面來講,喇嘛教對於‘情’和‘恩’還是看得很重的。
他們有‘恩’是一定會報答的,有仇當然也會報。
劉凌風等三人作為黃教的恩人,也就是喇嘛教的恩人,黃教要留下他們在這兒多住些日子,誰反對,那就是要陷喇嘛教於不仁不義之地。
三位長老可以做長老的位置,自然是不可能讓這樣的事情出現的。
這是一個種族存在的根基。
劉凌風在一旁看著,有些想笑,狐狸就是狐狸,每一句話似乎都要給人一種,我在幫你的感覺。
不過,看上去黃飛生到也不傻。直接便是點破了對方的想法。
你不要想著我對你感激,因為,我是站在道德的至高點。
洪林到是呵呵一笑,絲毫也不覺得有什麼尷尬的地方,道:“對了,黃兄,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說一下。”
“儘管說來便是!”黃飛生說道。
“關於那‘千手傳承’之人的事情,我聽花教主說,你要……”洪林適可而止的說道,似乎也是在防著劉凌風等人。
劉凌風冷冷一笑,不要他們說,劉凌風自己本就知道,只不過,此刻的他,不可能表露出來的。
一旁的狂刀和勿色到是豎起耳朵,聽得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