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薯立刻就被這個新話題吸引了心神。
「怎麼處置啊?」他喃喃自語,將拇指伸到嘴裡輕輕咬著,這是他認真思考問題時的習慣動作,那憨態可掬的模樣,讓馮夜白又倒吸了口冷氣,連忙使出吃奶的力氣拼命控制住下身的衝動,才沒有立刻撲上去將白薯就地吃掉。
「嗯,這樣吧。」白薯想了半天,似乎終於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拍了拍手,他來到賭場負責賣人的那兩個大漢身邊,仰起頭甜甜笑問道:「請問兩位大哥,這個被賣的人的銀子,那位朱公子是不是已經付清了啊?」
那兩個大漢子何曾見過這樣貌美的人兒,心裡只道原以為那被賣的柳公子已是絕色,誰想到果真是人外有人,這半路冒出來的小公子更是美豔無雙,兩人都看得呆了。此時見問,忙猛掐了自己一下,方才驚覺確實不是在做夢,忙回過神來陪笑道:「這是當然,否則我們怎能將人交給朱公子呢?」
白薯一揮手,頗有大將風度地到:「那兩位大哥可以回去交差了。」說完奪過他們手中本要付給朱公子的賣身契,三兩下撕掉,又過去對鼻青臉腫的林秀才道:「人呢,你可以帶走了,至於錢嘛,那豬頭把你打成這樣,就當作賠償了。嗯,這請醫問費,怎麼也得花上些銀子是不是?我可是很講道理的。」
話音剛落,那朱公子已氣急敗壞地喊了起來:「胡說!我買他花了二百兩銀子,就他那點傷,一兩銀子都用不了。」
白薯拉著馮夜白來到朱公子面前,抓起他的手在朱公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