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南極仙翁那盜仙草救人。
白薯自己思忖著,以自己的酒力,恐怕不用一瓶白酒就可以把他灌醉,等到醉後變回原形,他想就憑他一隻花瓶大的老鼠樣貌,想嚇死人恐怕是有些兒困難,而被人發現打死幾乎就是可以肯定的。
所以無論馮夜白怎麼樣跟他形容酒是好東西,如何如何的香、如何如何的醇,白薯還是打定主意,死也不肯沾一口,讓馮夜白打好的,酒後亂性的美妙算盤徹底落空。
這一天,馮夜白又要出去應酬,白薯睡了一個午覺,他也沒回來。
正悶得無聊時,忽聽窗外幾聲鳥叫,他來了興趣,心想自己還沒有修道的時候也算是依只調皮的老鼠,經常和鳥兒們在一處爭奪糧食,有時候雙方也會對峙一會兒,吱吱吱嘰嘰嘰的交談一番,雖然聽不懂對方語言,但白薯日後想起,大概也是同自己一樣,發表一下對貓這種動物的厭惡,順便講述它們不必存在於世間的幾點理由罷了。如今再聽到熟悉的叫聲,心中不由頓生親切感,連忙走了出來,只見小小的院子中,幾隻麻雀正在蹦跳著覓食,看見他來,都嚇得振翅飛了起來。
白薯一急,「吱吱吱」叫了幾聲,那意思在鼠語裡就是:別跑啊,咱們都是同類,都是痛恨貓的一族啊,只不過我修煉得道,化成了人形而已。
那些已經飛起來了的麻雀雖聽不懂老鼠語,但是這叫聲卻十分熟悉,於是又飛了下來,但終究是對人形的白薯抱有警惕之心,只是遠遠地看著。
白薯興奮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