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色變成了黑青色:「白薯,沒有人說是老鼠咬的,還老鼠精。你這傢伙是不是鬼怪小說看多了啊?還是說,老鼠是你家親戚?」
拍了拍額頭,馮夜白感到十分無奈:該說他有愛心還是白痴啊,第一件想的事竟然是替老鼠脫罪?
沒想到他隨便說說的一句話竟然讓白薯嚇白了臉,一雙手胡亂地搖擺著:「沒有沒有,我是人,怎麼會……怎麼會和老鼠沾上親呢?」低頭望了望,很好,還是人身,只要不變回原形,就算有人認出自己是老鼠精,也要死不承認,沒錯,死不承認就好了,對,就是這樣。
剛想到這哩,就聽一個清脆的聲音道:「爺別怪奴婢多嘴,依奴婢看,這些帳簿就是被老鼠給咬碎的,和人半點關係也沒有。」
誰?是誰這麼可惡,竟然實話實說。白薯憤怒地抬起頭,卻在看清說話人的臉孔後,又深深把頭低了下去:嗚嗚嗚,冤家啊、剋星啊,怎麼會是她?上次就是聽她說吃甜食牙齒會長長,我才拼命的用這些東西磨牙,原以為擱在那麼多書後頭的東西,一定是些沒用的陳年廢紙,誰知道馮夜白這腦袋有病的傢伙竟然會把帳簿藏到那裡去。嗚嗚嗚,這下子連反對的話都不能說了,那個丫鬟姐姐很厲害,她在鄉下的時候,可是親眼看到過我們老鼠做案的啊。
且不說白薯在心中哀嚎,那頭馮夜白則疑惑地看了看那個丫鬟,沉聲道:「流雙,你說這些帳簿是被老鼠咬壞的,有證據嗎?要知道,這件事關係重大,我不想連累好人,卻也決不能放過壞人。」
流雙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