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坐落的位置僻靜,窗間石柱均刻著繁複精美的花紋,彰顯著這座城堡的奢華。 從鎏金鑄就的精美大門進入,便隨處可見白扶桑。 綠草茵茵配上純白的扶桑,很有意境。 黑色勞斯萊斯緩慢停下,車門人從外被拉開,肖澤筵手扶著車門,語調輕快,“怎麼才來,我們都開始了。” “天還沒黑,這就喝上了?”蘇緲解開安全帶下車。 “主要是肖總跟譚總的酒太好喝了,等不到天黑。”費祁從肖澤筵身後走出,“老闆娘,老闆呢?” 他探頭往車裡瞅。 蘇緲看他,“你不在公司上班,來這幹什麼?” “因為肖總給我發請帖了呀。”見車內沒有謝忱,他站直身子,玩味一笑,“並且,我在公司也沒什麼用。” “我在公司不僅不能給公司創造價值,說不定還會損害到公司的利益,所以我不在公司對公司比較友好。” 話是這麼說,事實其實是,費祁身為謝忱的貼身保鏢兼助理,謝忱在哪他自然就要在哪。 蘇緲看了眼滿臉賤兮兮表情的費祁,“回頭讓謝忱炒了你。” “超了我?”費祁懵了瞬,瞠目結舌,“這…這不好吧。” 蘇緲:“......” 算了。 炒了這玩意,以他的智商,估計只能流浪街頭了。 武力值高,腦子卻不好,這樣的人流落街頭,對社會可不好。 與其讓他禍害社會,還是讓他禍害謝忱吧。 畢竟這個助理是他自己選的。 “你說什麼胡話呢?”肖澤筵轉頭瞥他,“謝家主是蘇緲的,謝家主只喜歡蘇緲,也只能喜歡蘇緲。你別亂惦記。” 費祁“嘖”了聲,“不是,我惦記什麼了?” “謝總那種男人,也就老闆娘喜歡。” “天天板著張冰塊臉裝霸道總裁,我兄弟見著他就軟,誰能惦記他啊。” “可別噁心我了。” 蘇緲斜睨,“你倆專業都不對口,軟有什麼不對嗎?那麼不喜歡軟的兄弟,不如我幫你連根拔起?” “你最近視力下降肯定看不見,讓我來拔。”肖澤筵哼哼。 費祁:“......” 腦抽了,嘴欠了。 “怎麼不進去,站這幹嘛呢?”顧斯洺見他們遲遲不進去,出來問。 蘇緲從西褲口袋掏出煙盒,從中夾出一根菸叼在嘴上,“抽根菸就進去。” “我也要。”顧斯洺朝蘇緲伸手。 “給你一錘子你要不要?”蘇緲微微側頭,將煙點燃。 小孩子抽什麼煙。 不學好。 顧斯洺嘿嘿一笑,“如果錘子是金的就要。” 又站在門口拌了幾句嘴,才抬步走進城堡。 雖然說這個城堡屬於蘇緲,蘇緲卻是第一次來。 光從城堡外就能感受到奢華,更別提城堡內。 即使是對名貴之物無感的蘇緲,也被震驚到了。 城堡內的每一根柱子都有紅寶石鑲嵌,為了突出紅寶石光彩,在紅寶石周圍點綴了許多鑽石。 燈光照映下,紅寶石鮮豔如血,鑽石流光溢彩,兩種不同的絢麗光彩交相輝映,炫目得很。 這麼豪的城堡,自然是大有來頭的。 城堡最初屬於皇室貴族所有,之所以後來會易主,是因為莫斯特家族押對了人,助當時最不被人看好的公主上位,成為女王。 女王上位後將這座城堡贈予了莫斯特。 伊芙的父親臨終前將這座對他來說意義不凡的城堡留給了為愛逃離家族的女兒伊芙,伊芙不在了,城堡自然便到了伊芙的女兒蘇緲手裡。 震驚只有一瞬,蘇緲很快恢復如常。轉眸就注意到了布萊狄他們。 布萊狄姿勢隨意的靠在沙發上,單手握著牌,另一個手的指尖在牌面上來回掃著,側臉很是輕慢懶散。 坐在他對面的是九北訦和慕誠。他們手裡同樣拿著牌。 蘇緲走過去站在九北訦身後,垂眸看他的牌。 許是太認真,他們沒注意到蘇緲的到來。 “對九。” “對十。” 慕誠跟布萊狄相繼出完。 九北訦看著手裡的牌,猶豫要不要拆三個。 驀地,頭頂傳來一道淡淡的嗓音:“對王。” “嗯?” 九北訦抬頭。 抬頭就見到一張五官精緻明豔得不像話的臉,雙眼倏然睜大,“蘇緲。” 抬手夾走嘴裡的煙,又重複了一遍,“對王。” “昂?” 雖然不理解,但九北訦還是聽話的把手上的對王丟了出去。 “要不起。” 慕誠跟布萊狄異口同聲。 九北訦問蘇緲,“然後呢?” 蘇緲:“一個三。” 九北訦:“?” 布萊狄:“?” 慕誠:“?” 什麼路數這是? 九北訦:“你認真的?” “當然。”蘇緲點頭。 九北訦滿腹狐疑的丟下一個三,忍不住好奇,他還是問出了口,“這是什麼高階的打法嗎?” 布萊狄跟慕誠同樣好奇。 “不知道。”蘇緲答。 九北訦:“啊?” 蘇緲吐出煙霧,十分真誠道,“我不會打牌。” 九北訦:“???” 布萊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傻眼了吧,你信誰不好,你信蘇緲,你不輸誰輸。” 慕誠雖然沒說話,但是從他的表情也不難看出,他也是這麼想的。 “沒到最後,誰輸還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