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潔的身體哪裡刺激,眼睛就往哪裡看。
她那天然形成的不經修飾的長長睫毛,還有那紅潤幾近透明的小耳朵,那耳垂上碩大的鑽石耳釘,都讓李偉傑銷魂到了極點。
李偉傑另外一隻手不受控制的摸到了那一團滑不留手的叢蔓,感受著那幽幽洞口溫溫的熱流,手指顫抖的輕撫慢弄起來,鼻息間每一次粗重的喘氣聲都帶著顫音。
刺激,刺激,再刺激,終於所有的刺激都歸集到一起,同時達到了頂點。
李偉傑的蔭莖不可抑止的抽動了起來,隨著極度興奮的哦的一聲,一股一股Jing液激射了出去,打在董潔的臉上,脖子上,Ru房上,還有一些掛到了她的頭髮上,耳朵上的一股順著鑽面的耳環滴到了枕頭上。
剛才在計程車裡壓抑的性慾終於在這一發重型的手槍彈中,得到了宣洩。
隨著Jing液盡數射出,李偉傑的心情也漸漸平復。
董潔的上半身已經漿然的覆蓋上了一層白白的Jing液,那白色的裙子上也斑斑點點的。
李偉傑嘆了口氣,扯過床頭櫃上的紙巾,擦拭董潔身上的Jing液,每當手觸到那雙小白兔,他的心又是一陣盪漾。
擦完後,李偉傑匆匆拉過床單,又把董潔蓋好。
坐到了臥室裡的一張沙發上,李偉傑擦拭著蔭莖上的Jing液,真是悲哀,哥有多久沒有親自動手做過善後事宜這樣的事情了。
就在李偉傑蔭莖還未完全軟下去的時候,突然,董潔咳的一聲,居然緩緩的抬起頭來,然後坐在床上,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頭部的劇痛讓她用手還輕輕捶了兩捶,一副酒醉初醒的樣子。
李偉傑的心一下提到了喉嚨口,就在董潔幾欲轉過頭,望向他坐的地方,李偉傑以最快速度站了起來,轉身不顧一切的向陽臺上跑去。
一陣忙亂中,李偉傑被沙發的一隻腳拌住了,“撲通”的一聲,他重重的摔在地板上,發出了“哎呀”的一聲,粗長碩大的蔭莖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要不是沙發周圍的鋪著很厚的地毯,他都懷疑是不是摔壞了。
李偉傑掙扎著站了起來,不過似乎已經來不及了,身後傳來董潔凌厲的聲音:“誰!誰在那邊?給我站住!”
他哪敢站住啊,急忙跑到陽臺,已經顧不上衣服還溼漉漉的,立即把它們連拉帶扯的拿了下來,手忙腳亂的穿了起來。
一邊想著,哎喲我的媽呀,這回看來真的要結結實實被抓了個現行了,穿好褲子和衣服,襪子被李偉傑塞到褲袋裡,來不及穿了。
當初迷Jian,然後是強Jian,事後還用狠話威脅人家一番的真的是眼前這個笨手笨腳傢伙?他們是一個人?
李偉傑轉身衝回臥室,只見董潔已經拿著一個長杆的燈柱子堵在了門口,面若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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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體被床單圍住了,但一隻雪白的Ru房還是從V字衣領的開口處蹦了出來。
“是你?”董潔很意外的叫了起來,但她還是緩緩的向他走來。
“董……董姐,你……聽我說,是誤會!是誤會。”李偉傑看到董潔幾欲發作,急忙辯解起來。
“誰是你姐?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到底做了什麼!”董潔怒叱起來。
“我什麼都沒做,真的什麼都沒做!”李偉傑有些慌亂的叫了起來,“董潔,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聽我解釋。你聽……我……”
“我不聽!你這個人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董潔大聲打斷了李偉傑的話,然後一隻手指向自己一邊鎖骨窩掏去,掏出一小團|乳白色的液體,“你說這是什麼?這你又怎麼解釋!你還敢說你沒有做什麼嗎?”
“我……我……”李偉傑張嘴結舌說不出話來。
“我打死你這個色狼!我打死你這個人渣!”董潔怒喝向他一杆子劈頭打了過來,“第二次了,你居然又強Jian了我一次?”
“一回生二回熟嘛!不,不會,我不是要說這個……”李偉傑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耳瓜子,他向一邊跳去,閃開了她的攻擊。
董潔又一杆子掄了過來,李偉傑無奈只能一個魚躍前滾翻,越過沙發向床那邊滾去,嘴裡不停的叫著:“我冤枉啊!董姐姐,董阿姨,我冤枉啊!別打了!”
“我叫你冤枉!我打死你這個色狼。”董潔又撲頭蓋臉的向李偉傑打來,即使她那遮蓋下體的床單掉了下來也渾然不顧,嘴裡嚷道:“打死你這個乘人之危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