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線下可以看到,芙蓉帳沒下,□□的被褥整齊的疊著,卻不見女皇。
難道她到別的宮去臨幸別的妃子去了?
想到這個,崔穎炎的心沿由來的一痛,但隨即,他又回過神來,她不在更好,他還得感謝那個陪她度春宵的妃子,可以讓他更輕鬆的盜竊。
按動機開,他快速進入密室,那是一間小小的書房,藏的寶貝可真不少,還有不少的靈位,但這些都不重要,他當前最重要的是找到解藥,令崔墨耀和傅雅軒恢復記憶。
一個藥罐子,上面貼著:“孟婆勾魂解藥”的字條,崔穎炎的眼睛一亮,就是它了。
他將解藥收入懷中,然後退出密窒,從原來的窗子退了出去,一切自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卻不知,遠處,一雙銳利的眼眸正瞧著他。
夜色的遮掩,光線幽微,再加上樹葉的掩護,所以他完全沒發現有人在瞧著自己,還暗中得意自己如此順利得手。
完顏朝鳳卻清楚地看到他,那熟悉的身影,時時刻刻都印在她有腦海裡。
☆、她該怎辦?
“孩子,你知道母親此刻在想什麼嗎?”她將雙手輕擱在隆起的肚子上,一臉幽怨。
“孩子,你說母親該怎麼辦?”說完,她輕嘆了口氣,美麗的眼眸在一瞬間變得矇矓。
“母親真的捨不得你,可是……我真的已經倦了,累了,恐怕我無法完成先母的遺願了。孩子,你會取笑我嗎?你說說,我該怎麼辦?到底為什麼還要活在這個世上呢?如果沒有了你的父親,那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為什麼而活了……”
一顆豆大的淚滴滾落,濡染了她唇畔苦澀的微笑。
……
崔穎炎摸黑來到傅雅軒的房間,傅雅軒聞到腳步聲,乍然醒來,喝道:“誰?”
她雖然失去記憶,可她的武功還在,所以任何細微的聲音,都逃不過她的耳目。
“別出聲,是我。”崔穎炎壓著聲音道。
“皇后?你鬼鬼祟祟的在這裡幹什麼?”傅雅軒大驚,但轉念一想,莫不是皇后瞧上她了?如果是,那她就不用再做侍女了,但隨即又轉念,他可是女皇最寵愛的人,她哪敢指染,又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我終於拿到‘孟婆勾魂’的解藥了,你快服下,馬上就能恢復記憶了。”崔穎炎興奮地將解藥遞給她。
傅雅軒半信半疑地瞧著他,問道:“你是怎麼拿到的?”
“當然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女皇的寢宮偷來的。”言語間,不覺有些得意。
“那麼簡單?”傅雅軒仍是懷疑。
“那是我的本事大,你不要算了,我拿去給墨耀。”
說完,他就要把解藥搶回,傅雅軒卻一閃閃開了他遞來的手,從罐子裡取出兩顆解藥服下,無奈地道:“現在也唯有死馬當活馬醫了。”
“哪有人把自己說成動物的。”崔穎炎臉上現出輕鬆的笑意,只要她恢復了記憶,他就不用再孤立無援了。
“我的頭……好暈……”傅雅軒抱住自己的頭,只覺得天旋地轉。
“是不是記起來了?”崔穎炎上前扶住她。
還沒等傅雅軒回答,突然,門開了,三個人出現在門口,是完顏朝鳳和她的兩個侍女。
“你……”崔穎炎驚訝不已。
“你是想問,本女皇為什麼會在這裡?”完顏朝鳳微微挑眉。
他眨眨眼睛,答不上話來。
“本女皇在看戲啊,一出樑上君子的戲,皇后演得真不錯。”她一下一下,輕拍著手掌,臉上帶著嫵媚的笑意。
崔穎炎突然明白過來,原來今晚的這一切都是一場圈套,難怪他這麼容易就能潛進女皇的寢室。
“你現在終於知道,女皇的寢宮並不是那麼容易進的吧?”傅雅軒忍受著劇烈的頭痛,卻還是不捨得放過這個嘲笑崔穎炎的機會。
“我還不是為了你。”她居然一點感激都沒有,反而在這裡奚落他。
“我可沒叫你這麼做。”傅雅軒毫不領情,甚至急著撇清關係。
但她的頭越來越痛,像是要裂開似的,她大怒質問他道:“你給我吃的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的頭那麼痛?”
☆、你好狠毒。
“完顏朝鳳,她吃下去的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她的頭會那麼痛?”崔穎炎轉身問完顏朝鳳。
“不是毒藥,難道是大補藥嗎?”完顏朝鳳挑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