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壞了?”韓高迷糊地問道。
“你還說,你居然摸人家那裡……”
韓高從□□跳坐起來,大喊道:“我那裡有摸你?”
路秋紅嚇了一跳,□□的是韓高,那抱著她的人是誰,她尖叫一聲,立即推開那人,手裡觸到一團棉花般柔軟的東西,又嚇了一跳,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連忙點著燈,見傅雅軒一臉蒼白得像鬼,靜靜地站在那裡,路秋紅拼命拍胸口給自己壓驚,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當然是開門進來的。”傅雅軒拋給她一個“廢話”的眼神。
想起剛才自己的行為,路秋紅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她雙捂住自己的胸脯問道:“你剛才為什麼摸我?”
傅雅軒一臉無奈地道:“是你抓住我的手讓我摸你的。”
路秋紅心裡涼了半截,咬了咬自己的舌頭,又問道:“你為什麼不出聲?”
“你又沒問我話,我為什麼要出聲?”傅雅軒施施然地回答。
她一定是故意的,路秋紅實在被她氣炸了,軟軟地癱在椅子上,突又用凌厲的眼神瞪她,恨恨地道:“現在你可以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深更半夜跑到我的房間裡來了嗎?”
傅雅軒四處張望,才回答道:“沒有深更半夜啊,還早呢?對了,你們怎麼睡這麼早?你們睡得著嗎?”
路秋紅覺得自己的一個頭比兩個頭還大,這王妃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得那瘋婆子多,她自己也失心瘋了?
她鄭重地道:“我的好夫人,現在是睡覺時間,你有事快說,沒事的話,請你出去。你不睡我還要睡。”
“你睡得著嗎?”傅雅軒驚訝地朝她眨眨眼睛。
路秋紅也驚訝地朝她眨眨眼睛:“我為什麼睡不著?”
“可是……明天就是成親的日子了。”傅雅軒急得直跳腳。
“又不是你我成親,我為什麼要睡不著?”路秋紅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可是……是墨啊!這裡是強盜窩,你們怎麼可以睡得心安理得?強盜,很兇,說不定他們會把我們煮來當下酒菜。”傅雅軒故意眯眸恐嚇道。
路秋紅打了個呵欠,一臉無所謂地道:“要吃都吃些細皮嫩肉的,你我加起來都幾十歲了,誰願意吃。”
她這話,嚇小孩還差不多,她路秋紅可是見過世面的。
傅雅軒跺腳道:“你們是不是忘記了出來的目的?你們是不是樂不思蜀了?”
路秋紅抓抓頭,迷糊地道:“你不說我真忘了,其實我們是出來幹什麼的?”
“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真的忘記自己什麼身份了。”
她的手摸進懷裡,是出暗器?路秋紅嚇得魂飛魄散,立即跪拜在地道:“王妃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我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千萬別殺我。”
傅雅軒從懷裡拿出令牌,淡淡地覷她一眼道:“誰要殺你了?起來吧。”
“是。”原來不是出暗器啊,路秋紅擦擦額上的汗。
“我們明天要逃走,絕不能讓那瘋婆子把我的墨給玷汙了。”傅雅軒沉聲道。
“夫人想到辦法了?”路秋紅眼睛一亮。
傅雅軒搖搖頭,敲了一記她的腦袋道:“我想到辦法還找你?快點幫忙想個辦法啦。”
叫人幫忙還那麼兇,她是第一個。
路秋紅想了想,突然靈機一動,大聲道:“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我們可以用毒,把他們都毒倒,我們就可以逃走了。我這個辦法好不好?”她興奮地邀功。
“好你個頭。”傅雅軒忍不住又敲一下她的頭,疾聲道:“龍勝男百毒不侵,毒對她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那次巴豆事件,就是最好的證明。
“對啊,我怎麼把這事忘了。”路秋紅下巴抵在桌子上,閉著眼睛繼續苦思冥想。
想不到,她往□□瞄了一眼,看到坐在床沿的韓高竟然靠在床邊睡著了,她大喝道:“韓高,這個時候你還睡得著?”
韓高猛然睜開眼睛,無辜地道:“我沒睡,我在想辦法。”
“那想到沒有?”
“這不正在想嘛。”韓高突然跳起來:“我有辦法了。”
“有辦法就說出來啊,別廢話。”不知道人家著急嗎?
韓高正式道:“我們可以用迷藥,迷藥不是毒藥。”
路秋紅“嗤”了一聲,不以為然地道:“我還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