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墨耀的腳步停下,舞蝶如一隻花蝴蝶般飛到崔墨耀面前停下,瑰唇勾起一抹盈盈淺笑,道:“表哥,原來你在這裡。我找你好久了,陪我去逛街。”
她並沒有注意到崔墨耀的神情,崔墨耀眼角抽搐了幾下,掙開了她攀上來的手,冷聲問道:“盈霜和盈雪,是不是你打的?”
舞蝶不以為然地道:“只是兩個小丫頭出言不遜,我隨便教訓了她們一下,相信她們以後不敢不聽話了。”
“啪”的一響,是崔墨耀揚手給了舞蝶一個耳光。
舞蝶委屈地看著他,雙目通紅,質問道:“表哥,你為什麼打我?”
而正在院裡散步的葉純榮和葉夫人,正好看到了這一幕,衝了過來,葉夫人將愛女摟進懷裡,同樣提出質問道:“墨耀,你為什麼打我女兒?”
崔墨耀的唇角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問道:“知道痛嗎?”
舞蝶自知理虧,不敢出聲,倒是葉夫人不知其中原由,大聲道:“當然是痛的,不知你讓我賞一巴試試。”
崔墨耀指著舞蝶道:“你把我的兩個丫頭打到屁股都開花了,她們還那麼小,只是按照我的命令列事,你怎麼就下得了手把她們打成那個樣子?”
那種傷痛,就是一個大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她們只是弱質纖纖的小女子。
“我……我……你憑什麼為了兩個小丫頭罵我,她們只是兩個奴才。”舞蝶跳起來反駁。
“奴才不是人了嗎?”崔墨耀冷冷地瞪著她,不知何時,自己與她的分歧竟然是那麼遠了。
葉家夫妻似乎已聽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葉夫人道:“蝶兒,這就是你不對了,怎麼說,奴才也是人,更何況這裡是王府,她們就算做錯事,也得由王爺處置。”
葉純榮低著頭道:“墨耀,都怪我們教女無方,給你添了那麼多麻煩。”
崔墨耀時刻未忘葉家對他,以及對他家的恩情,一聽到葉純榮這麼說,立刻道:“舅舅你千萬別這麼說。”
葉夫人道:“我們來王府打擾好久了,蝶兒的病也好了,我們也該是時候回去了。”
望著葉夫人截著的密密實實的帽子,裡面是一個大光頭,崔墨耀深感抱歉,道:“打算什麼時候走?”
葉純榮道:“我跟夫人商量好了,是明天。”
舞蝶嘟著嘴,嬌蠻地道:“我不走,要走你們走。”
開什麼玩笑,現在正是她擄獲表哥的心的大好機會,她怎麼可以放過。
葉純榮沉聲道:“蝶兒,不得放肆,收拾好東西,明天一早,跟我們回去。”
舞蝶知道拒絕不了,唯有答應,不過,她知道有一個辦法叫作: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
“什麼,你不知道他的地址,只知道他的外號叫大木頭?”傅雅軒的尖叫劃破天際。
路秋紅不理會傅雅軒的怪叫,解釋道:“是啊,我也是向人打聽才知道原來他在京都做了大官。”
傅雅軒覺得頭痛,道:“京都有那麼多大官,咱們怎麼找,一個一個地找嗎?”
☆、打劫!(1)
路秋紅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肩,大笑道:“好主意!你倒提醒我了,一個一個地找,就不會錯過了。”
悲苦啊,她遇到了一個傻子。
在街上走了很久,這條叫地流街,傅雅軒認得,但從不進這條街,因為這條地流街都是流動的小販和妓院、賭坊等三教九流聚集的場所,實在不適合身份高貴的王妃。
而隔著一條街,就是品牌一條街,也是皇城外最熱鬧的街道,那倒是她常去的地方。
隔兩條街,便是奕王府了。
一直不停地走,傅雅軒忍不住問:“我們現在要去哪?”
“前面,看到沒有。”路秋紅興奮地指著前面,那裡彩旗飄飄,旗上有個大大的賭字。
一會兒,她們便站到了那個賭坊面前,陽光下,旺旺賭坊四個字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這……不是賭坊嗎?我們來這裡幹什麼?這裡怎麼會有我們要找的人?”傅雅軒就站在那裡看了那個字久久。
路秋紅敲她的頭道:“誰說我要找人了,我們進去賭一把,一定要把今天早上吃了的銀兩贏回來。”
傅雅軒就是那樣子被路秋紅拉了進去,她怯怯地道:“可是我沒有銀兩。”
“我沒讓你賭,你看我賭就行了。”她的嗓門大,人也像猴子似的,拉著傅雅軒直擠進人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