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香味,能令人瞬間提神百倍。
“軒兒什麼時候女工做得這樣好了?她是想給我驚喜吧?”他喃喃的說,把香囊系在腰上。
傅雅軒推門進來,一眼便看見了他腰上的香囊,多麼眼熟啊,那正是舞蝶繡的鴛鴦戲水,怎麼到了他的手裡,難不成……
“砰”的一響,她手裡端著的參茶摔在地上,灑了一地。
崔墨耀心疼她,上前察看她的手,忍不住輕責道:“怎麼這麼不小心?燙到沒有?”
☆、她願意做小的?(1)
此時的傅雅軒,滿心負面的情緒,把他的關心當成了責備,婉約地說:“對不起,我讓盈霜給你重新泡一杯來。”
“不用忙了,你沒事就好了。過來,陪我坐一會。”他摟住她的肩,走向貴妃椅,他坐下,讓她坐在自己膝上。
靜靜地靠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她閉著眼睛,什麼都不願去想,享受這一刻,多麼希望,這就是永恆。
這幾天,崔墨耀一直躺著舞蝶,自己落得清閒,但又擔心舞蝶閒不住,會騷擾傅雅軒,自從舞蝶來了後,奕王府就沒有一天寧靜的日子。
“軒兒,這幾天,蝶兒有沒有給你惹麻煩?”他低聲問道。
傅雅軒的心一驚,他為何這樣問?好像在試探她的態度,難道他真的對舞蝶有意思,只在礙於她而不敢開口?
如果真是這樣,她該怎麼辦?
“沒有。我聽盈雪說,她這幾天都往府外跑,不知道是不是在洛遙城結識了朋友。”傅雅軒不動聲色,隨口回答。
“她那種性格,交朋友來得容易。她玩得開心就行了,我們也不用太管住她。”崔墨耀揚唇笑笑,暗裡想,如果舞蝶能結識個公子哥兒,遇到有緣人,那就更好了。
傅雅軒嘆道:“我畢竟是外人,想管也未必管得了,不過她倒是很聽你這個表哥的話。”
崔墨耀對她這句話深有同感,只是除了那件事外,蝶兒都很聽他的話,偏偏在那件事上,她執拗到底,不撞南牆不回頭。
“你怎麼會是外人呢?傻瓜。”他輕輕捏著她的鼻子,眼神透著溺愛的溫柔。
傅雅軒咬著唇不回答,卻禁不起他的溫柔,無論是多麼冷硬的心,都會被他的眼神融化。
……
百無聊賴的午後,傅雅軒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賬房送來的賬本,怎麼也提不起神來。
打了個吹欠,丟下賬本,準備睡個回籠覺。
盈雪從外面進來,關心地道:“王妃,你近來臉色不太好。要不要請個大夫過來瞧瞧?”
傅雅軒笑道:“沒事,別瞎操心,更不能驚動王爺,知道嗎?”
“知道。”
她又問:“小公主睡了?”
“喝了奶就睡了。”
傅雅軒讚許地點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響起了嬌脆的呼聲:“表嫂,我能進來嗎?”
她往外看去,就見到舞蝶正笑意盈盈地走進來,她手裡端著托盤,托盤上擺著茶杯。
傅雅軒還沒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舞蝶已輕移蓮步到她面前,朝她盈盈一福,笑吟吟地道:“這茶是表哥讓我給你送過來的,他說……以後我別稱你做表嫂了,稱你做姐姐,這樣更親切。”
這……什麼意思?傅雅軒的腦如同被雷轟了一下般,呆在當場。
舞蝶又溫婉地說:“雖然我貴為郡主,但你比我先入門,我叫你一聲姐姐,你也總算擔當得起。這茶,就當是我敬你的,禮貌上,我是要過來向姐姐請安的。”
“這是墨的意思?”傅雅軒吶吶,問了一個非常愚蠢的問題。
☆、她願意做小的?(2)
“是表哥的意思,姐姐,你應該明白表哥的意思吧?”舞蝶唇邊泛起一絲笑意。
“撂下吧,你先下去。”傅雅軒揮揮手,無力地吐出一句話。
舞蝶看了她一眼,以勝利者的姿態趾高氣揚地離去。
待舞蝶走後,傅雅軒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茫然地望著那茶,有心無力了。
“王妃,我看這事有古怪。”盈雪一旁說。
傅雅軒苦笑說:“這能有什麼古怪,王爺命人送過來的茶,我能不喝嗎?那豈不是辜負了他一番美意?”
“王妃,你可別嚇我。”盈雪見王妃如此神情,憂心如焚。
“放心吧,我沒事。你去請王爺過來,就說我有事找他。”她鎮定下來,決定搞清楚這件事情,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