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透過她的語氣,葉青覺得事情不太對頭,於是便問道:“阿姨,你找我是為了公事,還是私事?”
“和你能有什麼公事?”蕭媽媽的態度更嗆人了:“是為了晴晴的事,趕緊的回來!”
“既然是私事,那就不要在公司裡說了,陽光大廈對面有一間上島咖啡廳,咱們那裡見吧,不超過十分鐘我就能趕到。”葉青的回答還是那麼的平心靜氣。
“可以。”
蕭媽媽想都沒想便答應了,正好,來找他就是為了好好收拾他一頓,在他的公司肯定不方便動手。
說起來,蕭家人辦事,一向都是光明正大的辦,不管是暴打一頓,還是真的閹掉,都要面對面讓對方知道:就是我要搞你,怎麼地?
像那種背地裡搞出來的下做事,蕭家人不屑為之。
幾分鐘後,葉青把路虎車停到了咖啡廳外面的停車場,剛一下車,透過圍繞著停車場的冬青叢,正巧看到外面的人行道上發生了這樣一件事。
上島咖啡廳外面的人行道上有一個公交車站,等車的人很多,一輛367路車到站停車後,三個小青年拽著一個戴眼鏡的好像大學生的年輕人下了車,剛一下來,就開始了三對一的拳打腳踢。
透過天獄的探測,葉青立馬知道了,三個小青年是公車扒手,戴眼鏡的年輕人確實是一個大學生。毫無疑問,應該是扒手要報復在車上管閒事的大學生。
還別說,別看這位大學生只是孤身一人,又戴著眼鏡顯得相當文氣,看上去很好欺負,其實真的動起手來一點都不含糊,一對三明顯是吃虧,所以人家一把抽出了腰帶,好似舞動流星錘一般,噼裡啪啦地就是一通猛抽。
大學生雖然捱了幾拳幾腳,但是那三個扒手被腰帶金屬扣抽在身上,似乎是更不好受,其中一人甚至被抽中了腦袋,直接就竄血了。
好樣的!葉青樂呵呵地看著,心裡為這個大學生暗暗打氣,當然也時刻做好了出手援助的準備。這個大學生的散打水平處於學徒級,應該是練過一年半載,那三個扒手不動刀子的話,問題應該不大。如果他自己就能擺平這件事,葉青不打算出手搶奪人家的勝利喜悅。
身為一個男爺們兒,一對三能夠打上一場勝仗,即便是頭破血流兩眼烏青,那也是值得自豪的事情。
不過,那三個扒手以多欺少還吃了一點小虧,明顯是有人頭腦發熱,眼冒紅光了。其中一個手臂上帶著一串煙疤的傢伙,反手朝屁股兜摸去,很顯然,打算掏刀子了。
可是,還沒等他掏出來,就發出嗷的一聲慘叫。這傢伙扭著身子朝自己屁股上看去,一片薄薄的木片穿透了自己的手背,並且還深深扎進了屁股裡。
沒錯,葉青施展了專家級飛刀技能,甩出一個長度十厘米的木片,把他的髒手釘在了屁股上。
小木片是鐵梨木的,硬度可比鋼鐵,也很有分量,但它還是一塊木頭,用它傷了人,打起官司來,性質上怎麼說也比金屬刀具強得多。
想要掏刀子的傢伙,基本上也就沒有了戰鬥力,另外兩個扒手面對大學生的‘流星錘’,更是顯現出了難以抵擋的局面。
啪,啪,啪!
大學生掄著腰帶追趕在某個扒手的身後,愣是把他給抽跑了;跑了第一個,第二個見勢不妙,也是轉身就跑,只剩下那個手掌被釘在屁股上的扒手還在原地嗷嗷亂叫。
大學生轉回來朝他屁股上看了一眼,立刻意識到,有人暗中幫了自己,心裡暗暗驚訝:一根木頭片就能遠距離傷人,我暈,這不是傳說中的飛花摘葉嘛,江湖大俠?小李飛刀?
大學生四處張望,立刻看到冬青叢的另一邊,站在路虎車邊的葉青在朝著自己招手。
大學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意思是:讓我過去?
葉青點了點頭。
大學生沒有再理會那個扒手,繞過冬青叢來到了葉青面前。不光是他,還有幾個看熱鬧的群眾也跟了過來,在咱們國內,這類事情永遠不可能缺少圍觀者,公交車站那邊更是圍滿了人,至少也有三四十號,也不知道是一下子從哪裡蹦出來了這麼多。
“你……有事嗎?”大學生當然會懷疑,葉青就是出手幫了自己的神秘人,所以問話時顯得相當小心。
“還在上學?”葉青溫和地問道。
“嗯,大三。”大學生點點頭,又試探道:“剛才那個木片……”
葉青微微點頭:“別看你今天小勝了一場,那些傢伙不會就這麼罷休,如果今後你還要乘坐那路公車,就要時刻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