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表示危險已經過去。
突然,龍奇笑了。龍奇笑得有些怪異,但葉皇卻捕捉到龍奇笑聲中的勉強之意,他本不該笑,但他卻笑了。是以,這並不是發自內心的笑,只是在掩飾些什麼。
但究竟是在掩飾什麼呢?不知道,只怕龍奇自己也不太明白,葉皇的心神鬆了鬆,他隱隱地感覺到自己的危機已經過去。
果然,龍奇在笑過之後,冷冷地向身邊的勇士們叱道:“收箭!”
那二十多名九黎勇士有些愕然,但龍奇在九黎族中的身分極高,他的命令也只得聽從,二十多支利箭迅速收斂。
龍奇冰冷的目光如刀鋒一般掃過葉皇的身上,似欲以“眼刀”將葉皇刺個追體鱗傷,但他卻發現葉皇的目光也同樣冰冷無情。
跂螞目中似乎要噴出火來,他悲憤,他恨,他怒!但他知道即使是自己親自上戰場也只會與族人一樣,毫無意義地死去。
機關、陷阱、獸夾,面對這群比兇獸更兇,比魔鬼更厲的九黎殺手和戰士,顯得那般單薄,而跂踵族的戰士們竟是如此不堪一擊。
生命在戰爭之中猶如雞卵一般脆弱。
毒箭,跂踵族惟一能夠將戰局維持下來的,便只有毒箭,這也是惟一能夠對九攀兇人構成威脅的利器。若非如此,只怕跂踵寨已經陷落,近身格鬥,跂踵族的戰士們根本就不是九黎勇士的對手,為此,跂踵族已經損失了三十多名戰士。
這次九黎族督戰之人乃是帝十三之子帝弘,發動攻襲的卻只有一百五十名九黎族的二級勇士和殺手。
對於跂踵族來說,這已經是一支足以致命的力量。
跂螞並沒有估錯,天一亮便是九黎族大舉來犯之時,這也是九黎族的最後期限。他更明白,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