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那朱幼婷是踢到鐵板,挑撥錯人了!
“我聽不出你這話是讚美我、還是恥笑我?”他苦笑。
“都有。”她促狹地瞅著他。“我想盡辦法誘惑你,你都不為所動了,朱幼婷哪那麼容易得逞!”
“誰說我不為所動了。”他沒多想的反駁,可話一出口就俊悔了。
“真的?”她眼睛一亮,可沒那麼容易矇混過關。
她逼視的目光教他心慌,不由得眉目低斂,窘赧的語塞。
“快說、快說,讓我知道我的努力有沒有一點效果。”她笑眯眯地勾住他的手臂搖晃。
宇文藏的臉紅得像快爆破的番茄。
她就是愛逗弄他,看他難為情的可愛模樣。“說嘛、說嘛!”她賴著他,使出ㄋㄞ功,宇文藏心軟,最怕這招了。
唉!拿她沒辦法!“有啦!”
“有什麼?”她故意再問。
“有效果啦!”搔搔頭,熱得冒汗。
“什麼效果?”非問清楚不可,好扳回每次出師不利的顏面。
他愕然地看著她,難以啟齒。
她盈亮含笑的美眸中,閃爍著耀眼燦芒。“所以說我對你而言還是有魅力、有影響力的?”
那當然!面對所愛的女人,怎可能不受影響?他幾不可察的點頭。
她甜甜一笑。“所以說,你對我有遐想、會渴望?”
他的臉被她捧在手裡,近距離凝視,只能輕應。
“呵呵~~”她嬌羞又得意地笑,啄吻他性感的嘴唇,明顯感受到他的呼吸變重。
“晶晶,很晚了,我該走了。”再不走,代志就大條了。
“是很晚了,所以你也別想走了!”她跨坐在他身上,深深吻住他。
知道他都是用超強自制力在壓抑慾望後,她就有恃無恐了。今晚,她有足夠的時間,讓他為她失控……
第十章
清晨,曙光透過紗簾灑落一地的金黃。
房裡,床鋪一片凌亂,昭示著一夜的荒唐與激情。
男人,側臥在床,望著床單上一小灘血漬,神情凝重。
女人,罩著長衫,坐在梳妝枱邊,手支下顎凝視男人,心情愉悅,只差沒抽一根事後煙。
“別難過了,我會負責的。”
這樣的臺詞,向來是出自男人口中,而今,卻是來自剛剛才終結處女身分的姚晶晶。
一夜貪歡縱慾,恢復理智的宇文藏很懊惱,原來他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所愛的女人面前是那麼的經不起考驗。
“對不起,委屈了你。”看著那象徵純潔的血跡,對於婚前就佔有了她,他自責不已。
“呿!什麼委屈!”她嬌媚的輕蹙眉心,爬上床去,小鳥依人地躺進他的臂彎。“人家很高興和你成為一體呢!這樣啊,你就永遠是我的了!”
她有十成十的把握,像宇文藏這樣保守的人,一旦有了親密關係,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我本來是希望在結婚當天再……”他摟著她傾吐想法,但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揚高的嗓音打斷。
“拜託~~你哪個時代的人啊?”她失笑地仰頭望他。原來他之所以難拐,是因為任何事心中都自有準則。
“這是對你的尊重和珍惜。”他寵溺地捏捏她的臉。
他們一個開放、一個保守:一個活潑、一個穩重;一個急驚風、一個慢郎中,湊在—塊竟也能如此契合、這般甜蜜,只能說是上天註定。
“我明白,不過只要兩情相悅,何必拘泥什麼時候可以、什麼時候不可以呢?”她愛嬌的以鼻尖磨贈他的。
“話是沒錯,但是……”他定住她,免得她像毛毛蟲似的,惹得他又想陷回昨晚的激情中,那太墮落了!
“沒有但是,我願意、我高興,只要你答應會好好愛我就行了。”她也定住他的臉,強調心意,以免他被自己的罪惡感殺死。
望見她清澈的眼瞳裡倒映著他的影像,就恍如她只鍾情他一人,甜蜜溫暖的滿足感在胸臆間鼓脹。
“會的,我答應。”他簡潔的話裡,蘊涵的是溫柔承諾,烙下一記深情的吻,封緘誓言。
她偎近他,在他的懷抱裡尋到了屬於她的位置;嗅著他的味道,聽著他的心跳,品嚐著幸福降臨的滋味。
“恭喜我、恭喜我!”
某人滿面春風,尾椎翹得老高,在宇文家客廳裡得意炫耀。
“瞧你樂的,簡直像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