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把勁,催油門,再怎麼樣也不能對宇文藏失約的!
唉!都怪範剛城那臭小子啦!雖然他不負她所望,乖乖到體育組報到了,可他的“豐功偉業”太傲人,體育組長那一關她可是有嘴講到無涎,只差沒大聲嗆聲兼翻桌。最後,還是範剛城那傢伙良心未泯,大概看她死求活賴太辛苦,才懶懶開口保證加入校隊後,絕不再違反校規,體育組長才勉為其難的接受。
不過,經過中午那次傾盡全力的追逐,她胸口的鬱悶似乎又更嚴重了!
啊!範剛城上輩子一定跟她有仇,一碰到他就沒有好事!光第一次,就摔得她跛腳,要不是遇見了好心又善良的宇文藏……想到這,是不是又該謝謝範剛城,因為他的緣故,才讓她認識了宇文藏?
欵,若以這種論調來推想,那宇文藏上輩子是不是有債沒還她,所以才會適時對她伸出援手,無緣無故親自送藥給她,還主動當起她的定時吃藥鬧鐘?
想到終於要見到他了,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得好狂野哦!
思緒百轉中,姚晶晶已經騎到了目的地。
由於是門診的最後時間,看病人潮已散去,候診處坐的大多是等著推拿的患者,但騎樓裡停放的機車還是很擁擠,於是她把機車停到隔壁再隔壁的超商,再徒步走回診所,報到、繳費、等候。
很快的,輪到她了。
電話中的熟稔和麵對面的感覺還沒有連線起來,但喜歡他的心情一直都有延續,因此一走進診療室,姚晶晶就燦爛地朝宇文藏笑開。
好久不見,看見她的瞬間,像是有道閃電掠過眼前、劈進心坎,宇文藏歸咎是她笑容太閃亮的關係。拋開那短暫的失神,他下意識的調開視線。
“怎麼這麼晚?”他閒話家常似地問。
之前以為她不來了,所以愈接近結束時間,他的心情就愈是莫名的低落,這感覺真奇怪!
“放學回到家本來只想小眯一下,誰知道一睡下去就像死豬了!”她吐吐舌頭。
宇文藏示意她把手擱上桌面,然後替她把脈,他專注的模樣讓她住了口,不過,從心底浮現的一個想法點亮了她的雙眼,不禁喜孜孜地睇著他。
“嘿,你在等我哦?”他一把完脈,她立刻湊身向前,問出心裡的想法。
才剛要開口說話的宇文藏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到,對她突如其來又似乎別具意味的問話,難以招架。
他是在等她沒錯,可這麼回答的話,彷彿回應了她問話背後隱藏的曖昧。
被一對燦亮促狹的眸子盯著,他的顴骨微微的泛紅了。
“哎呀!”她忽地一掌拍向自己的額頭。“我不應該來的。我忘了要是我沒來,你就會親自到我家去耶!多方便!”他那次送藥的行徑,她是每想起一次,就感動一次,喜歡的心意就愈往心底紮根。
“我都已經當你的吃藥鬧鐘了,如果連這一趟你都想省,未免也太懶了吧?!”他避開她熱情的注視,掩飾自己受影響的臊紅臉龐。
“如果懶惰是可以獲得你特殊待遇的方法,那我還可以更懶。”她耍賴地笑道。
她太明白宇文藏的木訥了,所以三不五時都會在字裡行間暗示著,希望暗示積少成多,哪天能夠侵蝕他這塊木頭。
可偏偏她別富深意的暗示太頻繁了,宇文藏只當她是慣性搞曖昧,不是真有明確情感的,因此總在心湖被撩撥之後,迅速恢復平靜。
“懶惰不是好習慣,太懶惰會被人拿來跟豬劃上等號,就像我小弟。”宇文藏諄諄教誨。想起老被二弟、三弟罵作豬八戒的小弟,不禁搖了搖頭。
“喂!你夠嘍,居然說我是豬?”她怪叫。
有沒有搞錯啊?她在對他暗示心意,他沒事去提到豬做啥?
“我沒說你就是豬,我只是說我小弟像豬,因為太懶惰。”他認真的否認。
姚晶晶被打敗,不想跟他繼續扯這話題。
“姚小姐……”他打算匯入正題。
“晶晶。要說多少次啊?”她瞠瞪他,沒好氣的糾正。她一直在設法讓距離縮短,他卻老是要拉開,真是氣煞人也。
“呃……晶晶。”像有東西梗在喉嚨似的,他困難地喊道。試喊了一個多星期了,他還是覺得不習慣。
“嗯。”這還差不多!她勾唇,軟下嗓音,卻見他好看的眉毛逐漸往中心聚攏。“怎樣?”
“你為什麼沒聽我的話?”換他板起嚴肅的臉了。
“嗄?我什麼沒聽你的話?我藥都有準